“神父,他來了。”
白神父所在的地方明顯要幹淨許多,空氣裏也沒有濃鬱的臭味,甚至還有薄薄的微光照耀進來。
“辛苦了,你先去忙吧。”
“不知道白神父找我來有何事?”
看到白神父將帶路的教徒屏退,張庸才開口問道。
自己和他才見完麵沒多久,現在跟自己單獨見麵肯定不是談心聊天這麽簡單的。
“你是從花都外麵進來的?”
張庸也沒有隱瞞的打算,直接點頭承認了下來。
“你有辦法帶我們離開這裏麽?”
白神父繼續問道。
張庸露出了奇怪的神色問道:“白神父不是認為隻有你信仰的神才能將我們帶離這個鬼地方麽?”
“神?”
白神父露出了一副輕蔑的表情,隨後看著張庸問道:“你真的相信神?”
雖然之前跟白神父接觸的時間很短暫,但是他眼中的堅定絕對不是裝出來的,眼前白神父提到神的時候眼裏那種輕蔑和不屑也不是偽裝,這讓張庸對白神父越來越有興趣了。
一個人對一件事前後有兩種截然不同的極端態度,這件事本身就很詭異。
“我隻相信看到的,現在來看你和兩位教徒都有超凡出眾的手段,難道跟信仰沒有關係麽?”
張庸沒有急著表態而是繼續套話。
突然白神父的嘴角開始抽搐,眼眸裏青霧憑空滋生快速淹沒了他的眼白,就在青霧完全占據雙眸的刹那,白神父用嘶啞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說道:“千萬不要相信我的話,希望你可以帶他們活著離開這裏!”
話音落下,白神父就像是睡著了一般垂下了頭,但是下一刻又睜開眼睛看向了張庸。
青霧消融,留下的隻有冰冷和堅定的目光。
“你怎麽會在這裏?”
剛才二人見麵的記憶全部消失了!
張庸沉默了一瞬才開口答道:“我想請教神父如何成為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