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正懷著身孕呢,我那房子,不朝陽,屋子潮濕對胎兒不利,姐姐能不能體諒下妹妹,我們換著住?”王清風看著賈長安,麵上帶笑,眼中帶刺地說道。
賈長安坐在凳子上,轉頭看著右手邊坐在另一張凳子上的王清風,腦海裏想的全都是,現在就那把刀,對著王清風的肚子,既報了被欺騙的仇,又一勞永逸解決了這個肚子對自己的威脅,不過,也就僅限於想想,太子好不容易傳下的骨血,賈長安明白這種重要性,於是,隻能用滿麵憤怒回複道:“王清風,我曾經,可是把你當親妹妹對待的,你如今,就是這樣回報我的嗎?”
王清風見到賈長安發怒,非但沒有跟著發火,反而順著賈長安的話繼續嘲諷道:“姐姐說得哪裏的話,我也是一直把您當親姐姐的啊,既然是親姐妹,那豈不是更加應該相互照應,尤其是姐姐對妹妹,不是應該更加照顧嗎?”
王清風的這句回複,倒是著實讓賈長安憤懣,軟刀子割肉,那種痛,漫長而又刺骨。
賈長安隻能繼續憤怒地說道:“你這臉皮,真的是奇厚無比,我真是瞎了眼了。”
王清風則是不慌不忙,繼續麵帶笑容,對著賈長安嘲諷道:“姐姐的眼睛,既然都已經這樣了,那也不在乎多這一次了,主要也是為了胎兒考慮,這也是您的孩子嗎不是。”
“瘋子,真的是瘋子。”
賈長安無奈加憤怒地擺了擺手,帶著自己的一眾侍從婢女,快速走開,她實在是不喜歡在言語上和對方戰鬥,尤其是現在這種,拿對方沒辦法的情況。
“側妃簡直是太過分了!自從她進了這東宮,整個宮裏的氣氛就完全不一樣了,天天想著法子刺激我們太子妃,簡直是蛇蠍心腸!”賈長安背後,一名跟隨自己的宮女實在氣不過,在賈長安背後埋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