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别人搞战争,我搞修真!

第8章有了媳妇忘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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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著,扶著夏若兰坐到椅子之上,这才缓缓说道:“为夫越发的肯定当年琴妃生病那件事,不是简单的,容为夫细查一番,女儿那里,你倒不用担心了,现在看来,咱们的雪儿还算嫁得不是那么糟。”

只要能知晓当年的真相,说不定就能解决他家此时的困局,如梅皓轩所说,他梅镇国现在就是进退维谷之境,根本不能独善其身。

“那老爷留心些哪里有什么好些的郎中,女婿的事情你也要多上点心,一个女婿半个儿,我自是不会有所偏颇,就当为了咱们的女儿,就劳烦老爷费这心思。”

听见妻子的话,梅镇国轻轻地拍打着手心,转而笑了起来:“老夫有了一计倒是可以暂时缓和一下,现在各方势力对我丞相府的关注。”

夏若兰连忙问道:“老爷可有什么妙主意?”

“现在还不是时机,夫人还是去厨房看看晚膳安排得如何,也不知道六王爷的喜好,尽量清淡的就安排著做几样,把雪儿爱吃的别忘记了。”梅镇国话锋一转,就不再提那事,夏若兰经他提醒也是想起来了这茬。

“晚膳之事,已经安排了妥当,雪儿回门可以在家住几日啊?”

“遵著礼制,不能超过三日,现在我们家在这风流浪尖之上,就住一日吧。”

“那我去选些上好的药材。”梅夫人连忙站起,就要去库房寻找她说的物事。

梅镇国轻轻摆手:“吃食一律不能给,小心驶得万年船。”即使六王再不受皇宠,也是皇家之人,若是有了半点不测,他全家的脑袋都不够砍。

“可是……”梅夫人想辩白几句,梅镇国轻轻摇头。

“雪儿会知道你的心意,家中还有些上好的绢丝,夫人就辛苦些,给雪儿做些应季的衣裙,女婿那份……”

梅镇国皱眉沉思了片刻:“就把我收藏的那腰佩给予做回礼,也是不错的,玉养人,又能辟邪。”

“那么佩不是你的命吗?如今怎么肯割舍了?”夏若兰轻笑了起来。以往梅轻雪开口要了几回,他都没有舍得给。

“眼下没有更合适的礼了。”梅镇国看向了女儿闺房所在的清心院,脸上忧色难掩。

“先不说这许多,我先去安排晚膳,老爷先自己坐片刻。”夏若兰站了起来,走向了厨房。

晚膳好了,夏若兰带着几个丫鬟传膳到清心院,王府那侍卫这回便没有阻拦,“夫人,可是直接进去了,王爷说了夫人来,不用通传。”

夏若兰在房门外站定,语气淡淡地说道:“还是劳烦通传一声,”万一冒失撞进去,看见不该看的,那该如何是好?

翰朝后退一步,对着梅夫人一拱手:“请夫人稍候!”

翰朝随即转身,大声通报:“王爷,王妃,丞相夫人求见。”

梅轻雪一听她娘来了,恶狠狠地瞪了那厮一眼,那厮老老实实地霸占着她的床,“虚弱”地对门外的侍卫说:“请夫人进来。”那声音不亚于蚊子哼哼,真为难寒潮是怎么听见的。

“娘!”独孤清轻轻地唤了一声,从小到大,他只喊过母妃。

“哎!”有了前一次,这次夏若兰应得顺口了些,越看女婿越是心疼。

长得倒是眉清目秀,一表人才,怎么偏生是个弱身子,独孤清看的丞相夫人看着他的眼神,都是一脸的心疼,当下心里一动,就要下床来。

“你快躺着。”夏若兰伸手虚按一把,一边给梅轻雪使了一个眼色。

干嘛要我扶他?看着母亲一脸殷切地看着自己,等着自己有所举动,梅轻雪心里哀叹一声,只好“费力”地去扶起她那羸弱的夫君。

夏若兰命人在房中摆好桌子,看着梅轻雪把独孤清扶到桌前坐下,这才命人传菜。

“娘,您也一起用些,就我和王爷两个人吃的也无趣。”

夏若兰笑眯眯地摆手:“你哥哥去应酬去了,我还要陪你爹用饭,就不打扰你们了,雪儿照顾著王爷多吃些,吃得好了,人才有力气。”

想必病弱之体受了不少的苦,她自会督促女儿把女婿细心体贴妥善照顾。

岂不知她那句发出真心实意的话,几乎叫梅轻雪有了吐血的举动。有力气?那还不如叫她用点力气拿块豆腐把自己拍死算了,梅轻雪只觉得一群乌鸦从她头上飞过,脸上还得笑着,谢谢母亲的体贴。

殊不知,她现在的心里比那黄连还要苦上几分,梅轻雪一口气被憋住,脸上泛起异样的红润,想咳不出,双眸中泪水蒙蒙。

看在梅夫人的眼里,只当女儿羞怯难当,哪里还肯留下耽搁半分?

独孤清看在眼里几乎失笑,看着自己岳母的背影,眼底一片幽深。饶是谁也看不穿他心底的想法,他的妻子就是这样,严父慈母的家庭长大。还有一个据说是无比宠爱妹妹的梅皓轩,他的心里就是满满的羡慕。

从他诞生起,就只能唤皇后为母后,亲生的生母只能是母妃,他怎会看不到母妃眼底的痛,可是她是皇家的女人,只能如此。

抛去一切的想法,独孤清看向了那个被自己一口气憋的俏脸通红的小女人。

“要不要为夫帮你拍拍?”

明显的不安好心!

梅轻雪大大地翻个白眼,谁要那个不怀好意的家伙献殷勤?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现在心平气和,吃饭,都是她最爱的,虽然有几样看得出来是专门替那厮准备的……不管他!

梅轻雪看得食指大动,伸出筷子就要对那红烧排骨大下其手,独孤清的魔音就适时的传入了耳中。

“王妃,本王要吃,溜藕片。”

梅轻雪满头的黑线,那溜藕片就在那大爷的手前边不到一尺处,也就是二十厘米。

“你……”刚想说他是不是手断了,那人气喘吁吁、虚弱无比地说道:“本……王抬不起……手臂。”

“给……”想起自己才发誓要做贤惠之妻,梅轻雪咬牙忍住胸中的怨气,夹起了一片藕,无比温柔体贴地放在独孤清面前的小碟子里。

“多谢王妃!”

独孤清的眼睛里满满的笑意,他看见梅轻雪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开心无比,顿时在桌子上一通乱指。

好不容易伺候大爷吃饱喝足,梅轻雪叫了丫鬟把桌子上的残羹冷炙撤了下去,揉了揉原本就酸胀无比的腰肢,顿时想到了昨晚那个羞人的事情。

温饱之后,思**欲!那个家伙吃饱了,果然有了力气。

独孤清伸出猿臂把自己心心念念了六年的人儿拥入了怀里,深情款款地看着梅轻雪眼。

“王妃,本王似乎吃得有些多了,我们消消食吧?”

言外之意就是做些什么消耗体力的运动,梅轻雪立刻像是炸了毛的小野猫,“你、你休想!”

“王妃,你就从了本王吧!”昨晚已经从过,今天就再从一次吧,独孤清笑得无比狡诈,就知道梅轻雪无比拒绝。

“你,不是体弱吗?好好休息,才能身体好。”

梅轻雪使劲找著各种的借口,独孤清不为所动,手就熟练地探入了梅轻雪的衣衫里去,只是轻轻的几下逗弄,她的身子就彻底地软了下来,还没有抵抗就丢了盔卸了甲。

独孤清的手像是有魔力一般,梅轻雪脑中一阵晕眩,估计九世的处女做得了,被那浑蛋的手触摸到的身体的每一处就像是燃起了火焰,独孤清的呼吸粗重了起来,响在梅轻雪的耳边,他身上与那人相似的味道,就彻底的叫她迷失了。有一刻的恍惚,那个人,还在她的身边,只是天意弄人,还没有给她表白的机会,那个人就彻底的与她无缘。

她微微地走神,冷不防那人已经趁机攻城略地,什么时候胸前一片清凉,一只火热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

独孤清轻轻地在她的颈间,锁骨落下了一个个细细密密的亲吻,一阵阵如电流般的酥麻顿时传遍了她的全身,梅轻雪不由得发出了一声轻如小猫一般的呻吟,那来自身子深处的悸动,使她不由自主弓起了脚背。

听见了身下女人那几乎清不可闻的轻吟,现在落入独孤清的耳中不亚于仙音一般美妙,她的动情,就是对他下一步的鼓励。

他身体某处抑制不住的发生了变化,躁狂地想要找一个宣泄口,他小腹的火热轰的一声直冲向头顶,那一刻他再也不要忍耐,这是他的妻,他的心。

重重地吻上那温软甜蜜的双唇,辗转反侧,感受到独孤清连呼出的热气都是带着火一样的灼热,他的手所触之处,都能引起她身子的一阵战栗,甚至都有几个肉色的小疹子,每一下触摸,都像是带着电流。

独孤清把脸埋在她温软的胸前,深深嗅着她的体香,健壮有力的手臂穿过她纤细的腰肢,把她紧紧抱着贴近自己的胸膛,身子猛地一松,和她紧紧地契合在了一起。

她的温热包裹着他的亢奋,独孤清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渴望,他的火热把已经浑身瘫软的梅轻雪一下一下地送上了云端。

“你不是……别人说,不能不人道吗?”

终于问出了那个问题,独孤清在她的嘴角落下吻,他的动作没有迟缓半分,和她的紧密契合,就好似前世今生就是为了等她,几年的爱恋,终于等得她承欢在自己身下。

未嫁前的闺房,现在一室春情,红罗帐下女子娇吟吟哦,男子呼吸粗重。翰朝只好退得远些,不再去听那叫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明天,明天我们回王府好吗?”没有回答梅轻雪那个问题,独孤清在梅轻雪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梅轻雪还沉浸在那一波波的冲击中,昏头昏脑的嗯了一声。

独孤清大喜,在这丞相府里,不太方便!

话出口,梅轻雪却是反应了过来,天啊,她答应了什么?看那独孤清脸上满是喜意的样子,便知道那人绝对没有怀什么好意。

感觉到独孤清身子突然更重的加大的冲击的力道,梅轻雪脑中一片的空白,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轻吟,从她喉间不自觉地发出的呻吟叫她自己都面红耳赤,都不敢相信那声音竟是自己发出来的。

“雪儿!”独孤清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唤道。

“嗯。”梅轻雪闭上了眼睛他思虑再三,低下头在她的耳朵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能相信你吗?”

梅轻雪身子一震,“夫妻同体一心,你不信我,还能信谁?”

虽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说话的意思,梅轻雪却是不喜欢他说话的语气,独孤清却是没有给她思索的机会,大力的冲击起来,把自己的精华送入她的体内。

“这里。”独孤清轻轻地点了一下梅轻雪的心口。

“……”

“流氓……”

独孤清一阵轻笑,剧烈运动之后,他的身子一阵虚软。

快到月中了,他的眼中浮起了一抹黯然,终是不能像是平常夫妻一样,那样朝夕相处,他却要在每个十五之夜独自在寒潭,温泉里反复浸泡压制不时发作的寒毒,经受蚀骨锥心之痛,他却不能像是平常人那般把自己的爱妻百般呵护捧在手心。

“睡吧,叫为夫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好有气力拜见岳父岳母。”在梅轻雪的嘴角轻啄,把他的小女人紧紧拥在怀里。

“算你还有点良心。”梅轻雪轻轻活动了一下手脚,尼玛啊,雪上加霜就是这个意思,昨天的腰痛还没有好,今天又……

腰都快断了,四肢百骸像是被车碾压一百遍一般。那个家伙像是偷腥的猫儿一般,脸上都是春风得意。

可恨的却是,独孤清作怪的时候,她也是很享受那个感觉,甚至很沉醉。

纵欲的后果却是那人得意扬扬,她浑身酸痛?

梅轻雪看那人得意心里就极大的不爽。伸手在独孤清腰间的软肉上重重的旋转,她不动声色地看着那个苦苦忍耐的家伙,你忍,我拧,你忍,我再拧!

“王妃大人,饶了小的,看在小的体弱多病的份上。”独孤清说出的话叫梅轻雪瞠目结舌。

怎么回事?这个还是独孤清?是那个六王?仔仔细细把身边的男子看了一遍,又在他的脸上抹了几把,见没有戴面具的痕迹,梅轻雪想他是不是易容了,又用食指在口里沾了些口水,在独孤清的脸上擦了擦。

没有易容,又没有戴面具,古怪!梅轻雪仔细回忆了一下,拜堂,洞房,进宫,还是回门,那个人都没有离开自己的视线,不像是冒充的独孤清。

可是那人说话,和传言里,她打探来的消息里的那人完全不一样,知道拧那个软肉的感觉,梅轻雪再下不了狠手,放开了他,腰里一轻松,独孤清怕自己再遭受袭击,立刻抓住她的双手,拉在自己的面前,挨个亲吻她纤细的手指。

“王妃,饶了为夫,真的好痛的。”独孤清苦着一张俊脸,叫梅轻雪看的忍俊不禁。

“你是真的有病?”梅轻雪觉得这样问话不好,可是她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昨天她几次要问,他是不是不能人道,都被他打断了问话。

独孤清点点头,“胎里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