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好之後,兩個人大汗淋漓,獨孤清緊緊地擁著她,就是不肯放手,手指輕輕地在她胸前的紫蝶上流連,勾勒,一遍一遍,不厭不倦。
“哈希!”
梅輕雪打了一個嗬欠,原本她就是困乏,卻被這廝弄了起來做了半夜的劇烈運動,明天的身體酸痛估計無法避免,偏偏那個罪魁禍首,卻是一遍遍地在她的身上摸來摸去。
摸得她的雞皮疙瘩都起了一層又一層,還是不肯放他睡覺。
梅輕雪看著他身上的青紫,心裏泛起了些許的歉疚。梅輕雪伸手輕輕覆上他的眉眼:“放心,既然成了你的妻,我會想辦法把你治好的。”
微微帶來些歉疚,還有什麽她自己也說不上,“疼嗎?”
芊芊素手在他身上的青紫輕輕的拂過,那個家夥大言不慚地說道:“好疼!”
疼?看你這個樣子也是不疼,下次繼續!尼瑪啊。吃了老娘豆腐,老娘難得營造了一下氣氛就被你破壞,我要睡覺。
轉身睡覺不去理那個渾蛋,那人的手偏偏地在咪咪上又摸又捏。
梅輕雪忍無可忍:“你再不老實,就滾回書房去!”還叫不叫人家睡覺了?又不是買水果,你咋不掐幾下?敢掐老娘光潔如玉的肌膚,立刻就把你變成公務員。
絕不心軟!
身邊的那人傳來一陣的輕笑,在她的嘴角輕輕地落下了一個吻,躺在她的旁邊摟著她也睡得香甜,被她枕著的手臂,一夜也沒有動一下,直到早晨天亮了,她起身。
又是不可避免的渾身酸痛,似乎比以前是好了不少,梅輕雪起來活動一下自己的身子,見沒有之前那麽嚴重,也就沒有怪他,畢竟他們是夫妻。
梅輕雪自顧地穿衣服,沒有見那個人用另一隻手把梅輕雪枕著的手臂抬起來,揉了揉,才能勉強的動了動。
梅輕雪沒有發現他的異狀,更沒有發現她枕了那麽一夜的手臂,早就麻了不能活動,竟是連抬手也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