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輕雪打定了主意,用和稀泥的方法,能避就避,不能避就水來土掩。看著那個小太監在前麵引路,梅輕雪也沒有心思理會那獨孤清。
“王妃!”獨孤清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句。
梅輕雪不理他,他的心裏像是被刀在絞一般的難受,他很想叫雪兒別不理他,他的心裏真的很難受。
月如和翰朝看見二人從琴妃的宮裏出來,立刻就發現二人臉色的不愉,也就沒有開口詢問,隻得悄悄的跟在了身後,也不敢多言。
獨孤幽站在自己書桌前麵,心裏想著怎麽和將要進來的二人說那件事情。
畢竟清兒才是新婚,現在就要把納妾提了出來,不是很好說啊!可是那琴妃卻來哀求於他,看見琴妃又想起以前情深意切,你儂我儂的那些時日,那些日子就是因為清兒的身體才有的今時今日的改變。
不是沒有想到清兒病的古怪,可是多年來,看了無數的郎中,所以他也熄滅了心思。
現在朝中上下亂成了一團,就是他在位,也難改變什麽,他該立誰呢?
正站在書房裏發呆,小太監唱了歌。
“啟奏聖上,六王爺和六王妃,已經在書房之外候著了。”小太監弓著腰。
獨孤幽一時沒有看見他的麵孔,但從聲音聽來知道那是書房裏的小福子。
獨孤幽揮揮手,示意喊人進來,那抹金黃的龍袍是那麽的刺目。
“叫進來就是了。”
“遵命。”小福子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對門外的獨孤清和梅輕雪說道:“王爺和王妃隻管進去便是。”
梅輕雪看著那小太監的臉,看不出什麽毒端倪,所以她也不知道那皇帝現在什麽心情。原本以為皇帝身邊人的臉色就會是皇帝的晴雨表,結果梅輕雪失望了,那小太監的臉上根本就沒有什麽表情。
一進書房,梅輕雪便看見了一個金黃色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