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大大出乎顧言意料,想不到這人腦滿腸肥,光頭禿頂,賭紙牌的技術居然這麽厲害,當真是人不可貌相。
顧言和木希等人心裏都暗暗慶幸,幸好移開就和他說隻是比點數大小,不講究莊閑,不然第一把就輸了。
“和局。再來一次。”莉娜說完,又把手裏的撲克牌洗了一遍,攤在桌子上,這次的結果居然又和之前一樣,寡言抽出來兩張A,蔣老大抽出來兩張A,之後一連四五局都是這種情況。
顧言實在莉娜洗牌的過程中,盯著最前麵的兩張A,硬生生的把那兩張紙牌的次序記住,莉娜洗牌的手法十分專業,手速極快,這對於眼力和專注力的要求非常高,顧言不相信蔣老大這種人,也能做到這一點。
顧言知道這裏麵一定有貓膩,隻是自己盯著蔣老大看了半天,並沒有發現這人有什麽可疑的地方,每一把都泰然自若,胸有成竹,甚至每次摸牌的時候,都不認真看就能隨手摸出來兩張A。
蔣老大自從坐下來以後,就換上了半袖襯衫,一般老千想要作弊,一定回傳寬袍大袖的衣服,最次也是有袖子,這樣才能藏牌換牌,如果一人袖子光禿禿的,再高明的老千也不可能成功。
第三把的時候,顧言也懷疑是紙牌有問題,可是自己在賭術浸**多年,如果是動過手腳的紙牌,自己一下就能摸出來,可麵前這副撲克牌和平常的紙牌一模一樣。
就連兩個人比試用的桌子,也是一張玻璃桌,上下透明,根本不可能裝什麽機關,難道是自己看走眼了,蔣老大是真人不露相,故意裝成那麽一副酒色過度的樣子?
玩到第七局,包括董世妍和木希在內的人都知道一定有貓膩,可連顧言都看不出來,這些小姑娘哪裏能看出破綻,隻能瞪眼睛幹著急。
“嗬嗬嗬,你挺有兩下子的,在這麽比下去,隻怕永遠也不能分出勝負。”蔣老大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