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笑著道：“妍妍，這位是蘇阿姨,你知道的，以前你和我見過幾次，對吧？”
“嗯，我記得，是個壞蛋！”
厲妍嘟嚷著道。
顧言臉色驟冷：“妍妍！”
“我錯了……”
厲妍趕緊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表示不敢再多說廢話。
顧言收斂神色，淡淡的吩咐道：“去玩吧。”
“哦……”
厲妍點頭，轉身跟在厲遠川的後麵，蹦蹦跳跳的離開。
蘇綰綰望著女兒的背影，心中頗有感慨。
“怎麽了？”
顧言走了過來。
蘇綰綰搖頭，說道：“妍妍是一個懂事的孩子。”
“嗬……”
顧言嗤笑：“懂事？她若是懂事的話，當初就不會做出那種蠢事。”
蘇綰綰聽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微皺眉梢：“你是指妍妍的媽媽？”
“難道不該是你的母親？”
顧言反問道。
蘇綰綰苦澀：“你知道的，我沒有媽媽。”
顧言看著她，說道：“妍妍的媽媽是誰，你不清楚？”
蘇綰綰抿了下薄唇。
她答道：“我不知道。”
“嗬……”
顧言不禁譏諷：“這麽多年過去了,她連你是哪來的都不願告訴你？她到底在搞什麽名堂？”
“我不關注這些事。”蘇綰綰答道。頓了下，又補充一句：“或許是因為愧疚吧！”
顧言沒有搭腔。
蘇綰綰仰頭看著他，繼續道：“其實我覺得，你應該把妍妍的身份調查一下。”
顧言道：“你覺得有必要嗎？”
“為什麽沒有必要？”
蘇綰綰反駁道。
她說道：“妍妍的母親是一個善良的人，如果你把她逼急了,她會做出傷害妍妍的事情。我知道，妍妍很愛她的媽媽，如果她真的出了什麽事情，那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而妍妍也絕不希望這樣。所以,我勸你還是把妍妍的身份信息調查清楚以後，盡早安排一場認祖歸宗的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