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婆婆哈哈大笑，“傻孩子,我剛才不過是暫時平息你體內的亂氣，讓你不至於那麽痛苦，和西醫的麻醉劑效果差不多，至於說給你大腦放血嘛，這個我一個人來不了，稍有疏虞，不免讓你性命不保，晚上等我孫女回來，兩個人一起動手，把握就大了。”
顧言點了點頭，“多謝.....多謝婆婆。”
餘婆婆除了頭發花白之外，怎麽看都像是個十七八歲的小丫頭，自己管她叫婆婆實在有點餓別扭。
餘婆婆見她叫“婆婆”；兩個字的時候，神色忸怩，知道他還叫不習慣,也不以為意，問道：“對了，你之前是不是練過功夫？或者有什麽神奇的強身健體的法門？”
顧言想了想，記憶中似乎有過童年練功的畫麵，說道：“我也不知道,好像有過這麽一會事兒。”
“嗯，那就對了。否則一般人像你一樣，頭部受了這麽劇烈的撞擊，別說清醒過來，能不能活著都不好說,我剛才見你蘇醒過來，就覺得非常奇怪。現在想來，應該是你之前修煉的功夫，神清體健，這才救了你一命。不過......”說著，餘婆婆皺起了眉頭。
“不過什麽？”顧言問道。
“不過你和我近距離接觸的時候，竟然會把持不住，雖然婆婆我長得的確有那麽幾分姿色，但你既然是習武之人，內力深厚，一定可以幫你克製住心魔，怎麽會這麽容易就心猿意馬，想入非非呢？”餘婆婆說到自己長相的時候，臉上神情頗為自信，看來這在她這八十多年的生命裏，誇讚她美貌的人一定不少。
“我也不知道，也可能我根本沒練過什麽內功外功吧。”
其實顧言不知道，自己僥幸沒死是因為習武多年，體格強健，但克製不住心魔，心猿意馬是因為他休息多年的童子功，已經被蘇姐給破了，沒有了內力加持，自然心裏的抵抗力就低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