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再打個電話問問?”
陳大力在一旁小聲地提著建議。
孔維傑又拿起手機,撥打了那輛SUV上留的電話。
撥打過去後,還是過了很長時間才接通。
“麻煩您快點兒來挪一下您的車,現在天不早了,我也該趕緊回家休息了。”
孔維傑仍然說得很客氣。
但是這次,對方說的話與第一次截然不同。
“我說你一遍又一遍地打電話煩不煩?天是不早了,你願回家睡覺就回家睡去吧,誰擋著你啦?”
電話裏,對方滿嘴都是不耐煩的語氣。
“是你的車停在了我的車位上,我的車沒法停了,我才給你打電話的,怎麽成了煩你了?我回家睡覺?我車停哪兒?總不能停在車庫通道上吧!”
孔維傑還在和對方講著道理。
殊不知,對某些人來說,講道理如同對牛彈琴。
“我就告訴你吧,今兒個這車挪不了啦!你車愛停哪兒就停哪兒去吧!”
對方耍起了無賴。
“你這人怎麽這麽說話啊!占了別人車位,你還有理啦?”
孔維傑也為對方的無賴言論而感到震驚。
“我就這麽說話,我就有理,這個空車位,誰的車來得早停下,就算誰的。車,我還就不挪,你能怎樣?哪兒大到哪兒告去。”
對方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說完,就掛了孔維傑的電話。
“怎麽遇上這麽個無賴。”
孔維傑聽著手機裏‘嘟嘟’的盲音,皺著眉頭嘟囔了一句。
“這個車的車主不來挪啊?”
陳大力看著孔維傑的表情,問了一句。
“嗯,說什麽就是不來挪。”
孔維傑無奈地說道,接著又跟陳大力說:
“要不,我給物業打個電話,讓物業的人去找找這個車主,讓他把車挪走。”
“給物業打電話,估計也沒什麽作用,物業還能怎樣?不還是跟你一樣,聯係那個車主,讓他挪車嘛!假如那個車主關了手機,那就找誰都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