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陽蘭幾人最後還是在林芃芃的勸說下,離開了林淵的家。
剛出門,原本送他們上來的管家早已經在門口處恭候多時了。
“各位,林先生委托我送幾位出去。”
管家淡淡的說著,讓人找不出半點不對勁的地方。
薑陽蘭冷笑了聲,又回頭看了一眼那沒有完全關上門的江景房。
“算他識相。”
幾人趾高氣昂的離開了,殊不知在他們離開之後,那原本落滿電子鎖的門全都取消了戒備狀態。
林淵聽到了外麵“滴滴”的聲響,隨即一個翻身,就把穆清歌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他們走了。”
“我知道。”穆清歌一抬頭就看到林淵那不懷好意的模樣,“大白天的,你又想幹什麽?”
“幹什麽……幹你啊,老婆~”
林淵低啞的嗓音傳到了穆清歌的耳膜中,令她覺得有些癢意。
她伸出手一把捂住了林淵的嘴巴。
“爸媽還在外麵呢,而且……我來例假了,不可以。”
“啊……不是吧。”
林淵聽到這個消息宛如晴天霹靂,有些失落的抱住了穆清歌的腰。
“這玩意,真的是好磨人。”
“這叫正常的生理現象,與其天天想這種床笫之事,你倒不如想一想你之前投進去的幾千萬怎麽辦。”穆清歌說著說著,語氣變得繾綣了起來,“爸爸最近老是追著我說,讓我勸勸你,說你現在要是反悔的話,他還可以幫你把大部分的錢都拿回來,你怎麽想呢?”
林淵在穆清歌的身前磨蹭了一下,最後隻好無奈的放手,躺在了她的旁邊。
“還能怎麽想,我不是說了嗎,給出去的錢就是潑出去的水,哪有收回來的道理,而且老公有多少錢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點錢算不上什麽。”
“瞧把你神氣的。”穆清歌的手掐了掐林淵的腰間,“我能不知道這些嗎?重點是爸爸不知道,我總不能把你的底給托出去,但爸爸老是覺得拿了你的錢,他心裏很不是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