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得罪可不是簡單的人物,那人在滁州可謂名聲在外,我也跟你說清楚了,你看我的公司挺大的吧,但是我也不過是給那個人打工的,就是一個小角色。”
“他讓我過來弄垮你們家,將你爸爸也給慢慢弄死,那位大人物丟了麵子,但是人家德高望重,不能跟你爸爸計較,明麵上放你爸離開了,私底下還是要弄死他的。”
文謙嗬嗬得笑著,說白了,艾家的公司還是他出手弄的,但他也不過是別人的一顆棋子,他後麵的人發話才是重點。
艾思雨臉色越來越紅暈,意識和理智都在一點點喪失。
“你不過是給別人打工的,你老板的話你敢忤逆?你又如何能夠保住我們一家。”艾思雨強撐著理智對著文謙問道。
文謙隻是嗬嗬的一笑:‘這就是你愚蠢了吧,他將這件事交給了我,那自然是我來辦,我怎麽給他匯報,他知道的情況就是怎麽樣的,東海市距離滁州那麽遠,他能夠知道什麽。’
“到時候你把公司的名字一改,我直接對老板說,我已經把你的公司給整垮了,不僅僅如此,我還對他說,你的爸爸也被我弄死了,讓你爸爸化個妝,看上去就奄奄一息了,被我快弄死的模樣,我這不就交差了嗎?”
文謙說著已經脫幹淨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朝著艾思雨衝了過去,就要玷汙艾思雨。
艾思雨保留著最後一份理智抓住了床頭櫃頭上的玻璃瓶,對著文謙的腦袋就砸了去。
然後拿著碎玻璃片指向了文謙,對著文謙威脅道:“你最好是別過來,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
“你不要你父親的性命了嗎?我可是聽說過了,那個老頭子一個人將你含辛茹苦的養大的,你就忍著為了自己的貞潔,讓那個為你付出了一切的老父親死亡嗎?”
文謙就是一個生意人,不會武術,被玻璃瓶幹了一下腦袋,又被碎玻璃指著,一時之間也不敢上前,隻能對著艾思雨這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