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淮山不是沒見過女人。
重生前,一頓飯甚至一碗水都能找個女人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
他承受著那麽大的壓力在生死邊緣掙紮,也需要釋放。
隻是,他找的女人……
跟張曉嬌完全沒有可比性。
張曉嬌年輕,漂亮,氣質也好,而且還是獲得天級傳承的職業者,未來不可限量。
感受……完全不同。
陳淮山的呼吸逐漸急促,眼神也逐漸火熱。
從上到下。
再從下到上。
連續幾次後伸開胳膊。
張曉嬌強忍羞意走到他身邊,輕輕解開他的扣子。
一顆。
兩顆。
他健壯的肌肉**在空氣中,在外麵熊熊火焰的照射下,泛出奇異的光澤。
張曉嬌冰涼滑膩的手掌落在他滾燙的肌膚上,讓他呼吸為之一滯。
而後,再也忍不住澎湃的火氣,一把抱住張曉嬌嬌柔的身體,把個小小的人兒緊緊裹住,低頭親下去。
烈火熊熊。
營地外的火焰燒了整整一個晚上。
通紅的火焰與暗紅的月色交相呼應,形成一幅獨特且詭異的畫。
空氣中更彌漫著奇怪的味道,讓人聞之欲嘔。
但絲毫不影響房間裏的陳淮山與張曉嬌。
雲髻墜,鳳釵垂,髻墜釵垂無力,枕函欹。
翡翠屏深月落,漏依依。
說盡人間天上,兩心知。
一首小詩。
在文氣的加持下製造出一個獨特的環境,使得房間內的氣氛更加曖昧。
從天黑到天亮。
從火起到火滅。
房間裏的兩個人抵死纏綿一整夜,等天亮才停下。
陳淮山非常滿意。
張曉嬌確實不一樣,跟他重生前經曆過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樣。
那差別,就像珍饈美味與糟糠。
這才叫真正的**。
雖然未必有愛,卻極盡歡愉之所能。
等聽到李金虎等人返回營地,才拍了拍張曉嬌依舊滾燙的身體:“起來吧,還得幹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