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狂雷作為李歆的教官,差不多已經一年了。
這一年來,他對李歆沒有任何鬆懈。
見沈北這麽說,蘇狂雷有幾分無奈。
“她這一年在蕭河大學的資料,都在這裏?”
蘇狂雷點了點頭。
“是的,她的生活習慣,行為、性格等都被記錄了下來,她每一天的活動也都在這裏麵,你手上的這份資料,是最全麵的。”
蘇狂雷說道。
“而且,我想守護派的人,也一直都在觀察她,對於李歆,你比我可能還要了解。”蘇狂雷接著道。
李昂的確有在觀察。
聽蘇狂雷說起這些,沈北笑了笑。
蘇狂雷則試探的問道:“守護,李歆,能擔當何職?”
沈北沒有回話。
而是將目光落在了盧玉壽等人的身上。
“這份資料是李卓絕的,李卓絕今年十九歲,十九歲的確是有點太年輕了。你們對他的評價也都在資料上,盧主任,我問你,李歆這個人,你以為如何?”
沈北詢問了盧玉壽一聲。
盧玉壽沉默片刻,道:“守護,自從你將他送過來,我無時無刻不在關注著他。我還經常和他聊天,他年齡雖小,但心思縝密、成熟,李卓絕學富五車,熟讀奇門遁甲、兵法,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無所不通。但,我並不知道,他是否能夠運用他所讀的這些書。”
“常言道,紙上談兵終覺淺!”
盧玉壽回道。
聽盧玉壽說這些,沈北默默地點了點頭。
“你的意思我大致明白,你覺得,比起我來,李卓絕如何?”
盧玉壽聞言和幾位校長相視了一眼。
他是負責盧玉壽的人,在這方麵,盧玉壽必然有自己的見解。
遲了一會兒,盧玉壽道:“我說句實話,李卓絕,比當初剛來學校的你,要強了很多。我覺得,論智謀,未來,也許不會比你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