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隨藍月的話音落下,那阮春藤的人頭已經掉落在了地上。
陸晨自身上取出了一包粉末,倒在了阮春藤的屍體上。
這具留下的身體開始腐爛,最終化為了一灘血水。
藍月鬆了一口氣。
今天要不是陸晨趕來,隻怕,自己早就已經死在了這阮春藤的手中。
……
“老婆,今天為夫表現的怎麽樣?是不是應該誇我兩句?”
滅掉越城的這幫流寇,陸晨拍了拍手,一把將藍月強行摟在了懷裏。
後者故作害羞的掙紮了兩下,便不再反抗了。
藍月瞪了陸晨一眼,沒好氣的道。“這次就算你表現的好吧。不過,你剛才說的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你能治好北天王?”
陸晨醫學出身。
而他的師傅,據說是崀山的一位隱士高人,其醫術精湛,為穀門傳人。
而陸晨深受他師傅的熏陶。
在醫術方麵,還有自己的造詣。
說到這裏,陸晨點了點頭。
作為夏朝的一位隱士高人,陸晨雖說久居深山,但他的愛人在北境做事。
所以,一直以來,陸晨對於邊境的了解,也比任何人都要精通。
“我師傅手上有一套獨門秘法,那可是我們鬼穀門的無上醫術,隻有精湛的鬼穀門弟子才能夠達到這種水平。而我恰恰就是,這套秘法的傳承者。”
陸晨摟著藍月,朝崀山下的村子走去。
藍月笑了出來。
陸晨這一副自說自誇的樣子,也的確是將她逗樂了。
不過說起來,藍月很喜歡這種感覺。
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的感覺。
“這個鬼穀門,不就剩下你一個人了嗎?還獨門傳承,別吹牛。”藍月說道。
“這怎麽能是吹牛呢?雖說鬼穀門就剩我自己了,不過媳婦你以後給我生一群兒子,咱鬼穀門不就後繼有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