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雨之後的張元青,摟著臉上掛淚痕的劉晴雯睡了一夜。
早上醒來,張元青發現懷中空空如也,床邊倒是有位隻著單衣的女子。
劉晴雯笨拙的用剪刀剪下紅布。
雖然身在鳳凰樓,女戒的教導,依然熟記心中。
女子清白為大,**的紅布是要帶進棺材裏去的。
“啊,元青公子。”
劉晴雯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剪紅,身上並沒有著任何衣物。
張元青嘿嘿打趣:“不用捂,該看的都看了。”
劉晴雯還是抓起衣物,背對著張元青披上。
在教坊司的時候,她看了許多**,春宮之圖,自認為已經坦然麵對雲雨之事。
可身臨其境後,才發現並不是那麽回事。
張元青的手順著床邊,將劉晴雯拉入懷中:“你好生躺著,今日不用你接客。”
劉晴雯臉上很緊張:“奴婢是教坊司的罪人,使不得。”
張元青嘿嘿笑了:“我與老鴇說好了,以後隻侍奉我一人。”
鳳凰樓雖然是仁化縣最好的青樓,客人卻不如天上人間多。
主要是因為銀錢,其他地方的姑娘價錢隻需百文。
鳳凰樓卻不一樣,動輒就是二兩銀子起步。
劉晴雯不解的打量張元青:“公子為何對奴家如此好?”
張元青的手撫摸劉晴雯的臉頰,自然不會說你老子再有個把月就平反了。
“我怎麽舍得如此可人的姑娘落入別人魔掌,你該是我的。”
晴雯臉微醺,張元青與她年紀相仿,模樣也清秀。
她並不討厭。
張元青穿好衣物,去樓下結賬時,老鴇子說昨晚的消費記在小乙頭上。
三人昨夜都叫了姑娘,又是包宿,起碼將近二十兩銀子。
“燕小乙有點意思。”
張元青架著馬車給兄長和嫂嫂買了些吃的用的。
快中午時,來到了秦五的賭坊,借了兩名漢子,一同回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