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早上到中午再到傍晚,白馬會所沒有一名客人進來。
不過,看熱鬧的人倒是不少。
到了揚州城的宵禁時間,很多人開始回到自己的家中,
秦五爺終於沒了剛開始的興奮,他變得有點兒忐忑不安,每次與張元青辦這種事情,都會逐漸忐忑,
“元青啊,咱們不會失策了吧?女子一向賢良淑德,自幼熟讀女戒,尤其是那些大家閨秀,更加自愛。”
張元青反問:“女子也是人,為何不能出現?”
白天的時候我看得見你,你看得見我,自然不會有這種事發生,但是到了晚上,伸手不見五指,誰也看不見誰的時候,會發生什麽事情,誰又能知道。
那些忍受了那麽多年寂寞的女子,張元青不信她們能忍受得住。
其實這個時代,女子比男子更孤單,她們被女戒束縛,隻有廟會才能光明正大的見到男子。
白馬會所就是一個大錘,將那道枷鎖砸碎,勾起女子興中的火苗。
月上枝頭,白日的暑氣慢慢消散。
街道來了輛馬車,慢慢悠悠的走到來到白馬會所門口,上麵下了一位四十歲的宮裝女子。
宮裝女子衝著下人揮手:“你們不用進來。”
女子還未進入白馬會所,已經眼神狂熱,目光放在兩位翩翩門童身上。
右邊的這位門童上前攙扶住女人的胳膊,語氣甜膩:“姐姐,弟弟帶你進去。”
隻聽到別人說話就能感覺到開心的笑容。
婦人頓時覺得這次來對了,單單是聽了門童的聲音都已經飄飄然,不曉得裏麵還有多少驚喜在等著她。
門頭輕聲輕語:“姐姐,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姐姐。”
胖婦人人趁機摸了一下門童的手臂:“好弟弟,姐姐叫做胡春梅,家有的是銀子,賞你了。”
婦人也是比較有講究很大方的人,隨手扔了一袋碎銀子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