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女能頂半邊天,這句話可不隻是說說而已。
在很久的封建王朝當中,世界長時間由男子主宰。
他們認為隻要把女子娶回了家中,給了名分,女人便不隻是自己的妻子是自己的下人,是自己的手,自己的腳。
自己要她們做什麽,他們就隻能去做什麽。
女子不能隨意與人對視,不可在街上四處與男子交談,更不用說來到白馬會所這種地方了。
所有的壓抑都有個壓字,人的心事不能被壓的。
進入白馬會所的女子不多,可到了天亮,都不再有女子走出來。
馮家。
“老爺,張元青開的那家畫舫不太妙啊!”
天剛蒙蒙亮,街上的小販剛開始出攤,馮守望就聽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
馮守望皺起眉毛,青筋從額角突出來:“還真有不要臉的女子前去。”
“是誰?”
下人小聲的說:“範家那位老婦人,還有之前的花魁宋金枝,另外幾人是國公的遺孀。”
馮守望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都是年齡很大的女人,都是些獨守空房的老妖精。
張元青把這些人當成寶貝,畫舫能長久到哪裏去。
“嘩眾取寵罷了,自己敗壞自己的名聲。”
管家小聲提醒:“老爺,那些國公遺孀老如枯槁,但是平時的人緣也是不小的。夫人和範家遺孀常常出門。
馮守望擺擺手:“一幫女子罷了,能翻出什麽大風浪。”
馮守望不知道的是,範家遺孀出來後就來找了幾個好友,眾人上了秦淮河劃船。
範夫人滿臉紅光,竟是年輕了幾歲,話也變得多了。
馮夫人最是了解自己好友,平時出來遊玩,一肚子的苦水。
因為誥命婦人的牌子,範夫人不得再嫁,隻能獨自守著空窗。
她也偷偷養過麵首,可那些小白臉每個都苦著臉,時刻提醒她是個糟老太婆,惡心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