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業有點錯愕,聽不明白趙雲天話裏的意思,治療方案?
“你是醫生?”王建業試探的問道。
“不是,就是跟我師父學過幾手。”趙雲天回答道。
“哥們,你有心了,可是你嫂子的這個病不一般。”王建業道。目前醫學上,唯一能夠治愈尿毒症的方法,那就隻有換腎。
不然,隻能靠透析活著,且每個星期都得去醫院進行一次,對於一個普通家庭來說,無疑是一筆難以承擔的開銷。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趙雲天道,王建業幹笑了兩聲,不知如何作答,因為他壓根就不相信,趙雲天能有什麽方法治病,尿毒症又不是什麽小病小疾,市裏的專家都看過了,隻有換腎一條途徑。
難不成,趙雲天還能弄到腎源不成?
所以,在王建業隻是當趙雲天的話,對自己一種安慰,並未放在心上。
聊了片刻,兩人掛斷了電話。
小茵茵抬頭瞅了他一眼,好奇道:“你師父到底是幹什麽的?”
“你問這個幹什麽?”趙雲天回道。
小茵茵道:“你不是說你師傅隻是村裏一個殺豬的屠夫嗎?為什麽會下圍棋?而且還教你醫術。”
提起自個師父,趙雲天眼皮直跳,雖說與自家師父不是很對眼,但是不得不說,那個老頭很厲害。世上,幾乎就沒有他不會的東西。
趙雲天身上的手藝,全是繼承而來,說到這兒,又不得不提,那一紙操.蛋的婚約。一想起那個婚約,他渾身的雞皮疙瘩就在跳。
也不知道是怎麽得罪了師父,竟要迎來如此懲罰?!
雖說這年頭結婚代價很大,要想找個老婆不容易。但是,也沒有必要找個那麽醜的媳婦吧?
那個時候還小,趙雲天得知,師父從小就安排了一門婚事給自己,心裏無比歡喜,感恩戴德。
覺得他老人家就是這世上最好的人,他人才幾歲時,連徒兒的終身大事都考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