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混混在陳安閑庭漫步之間就打的跪地求饒。
那個混混的頭顯然慌了,當時就要上車準備逃跑。可是陳安哪能讓他得逞,用腳將一個混混的棍子踢了起來,再踢向那個老大。
那根鐵棍根長了眼睛一樣,打向那個正要跑上車的頭目。
“啊!”那個老大的的慘叫聲代表著陳安的腳法很準。
“說吧,馮天叫你來的是吧。”陳安踩在他的後背說道。
“我不知道。”那個頭目嘴硬不肯說。說出來估計回去會受到更嚴厲的懲罰。
“你說你一個混混嘴咋這麽硬呢。”陳安很鬱悶。現在就算是混混也這麽敬業嗎?
嘴這麽硬,要是在抗戰年代,肯定都是一個個寧死不屈的戰士。
“不說是吧,我給你踩個背。讓你舒服舒服。然後你再考慮告不告訴我。”陳安那陰森的聲音讓那個混混頭目心裏一嘚瑟。
“放心,不會很疼,我就把你脊椎踩碎了就行。”陳安那聲音像是在哄小孩。
“我說我說。”這個混混一看陳安那觸目不驚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自己再不說以後脊椎碎了自己還怎麽活動。
別說這個混混還有點常識,知道如果脊椎碎了自己肯定高位截癱。那時候還怎麽欺男霸女,去收保護費。
“說吧,意誌還真是不堅定。你這樣在抗戰年代就是當漢奸的料。”
那個混混頭目欲哭無淚,自己不說他說自己嘴硬。自居全招了他說自己是當漢奸的料。
“是丁成丁少讓我來的。他說要你一條腿。事成之後給我十萬。”
“丁成是誰?”陳安很奇怪,自己也沒有得罪一個叫丁成的人啊。
“他是我們西海區的一家公司的公子。”混混解釋道。
“現在什麽阿貓阿狗都稱公子了啊。”陳安輕蔑的笑著。
“那……”
混混剛想問自己能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