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寒風蕭瑟,溫度驟降。
蕭牧天離去許久,魏獻仍感覺遍體冰涼,徹骨的寒意,充滿四肢百骸,令他身體都一陣僵硬。
之前氣血攻心,到現在還鬱氣難平。
有魏獻的心腹助理,上前扶住前者,“先生,我現在就去聯係救護車!”
他正欲離開,魏獻反手一抓,握住他的手臂。
“備車,我要去趙家!”
……
半個小時後,魏獻的專車,抵達了趙家府邸。
趙景鑠連夜接待了魏獻。
貴賓私人茶社內,二人對坐,在趙景鑠的身邊,還坐著他的長子趙思成。
稍晚一步,楚經綸、曹元駒也趕到了。
入座之後,楚經綸捧起杯盞,輕吹了一口飄浮的茶葉:“最近的茶道會,似乎越來越頻繁了。”
魏獻十指交叉,置於桌上,他狀態極差,跟前不久相比起來,活像不似同一個人。
“魏家主,再說說你的事吧。”趙景鑠開口道。
魏獻心神不寧,有氣無力:“我的兩個幼子,都被他給宰了。”
楚經綸與曹元駒,俱是一怔。
“你的兒子,不是送出國了嗎,怎麽會被尋到?”楚經綸輕輕蹙眉。
“這也是我所疑惑的地方,”魏獻輕歎一口氣,瞳孔渙散,沒有往日半分燁燁神采,“而且,一個小時前,他還闖進了我魏家,強行擄走了我的獨女……”
魏獻將蕭牧天登門之事,一五一十地述說了一遍。
聽聞此事,四人神色皆有變化。
“此人究竟是何背景,竟然讓大理寺不惜為之出動軍伍?”楚經綸眉頭緊皺,著實無法理解。
一千人編製的武裝力量,難怪魏獻束手無策。
試想,他們站在魏獻的位置,也沒有好的應對之法。
“很明顯,他是軍伍的人。否則,大理寺不會如此。”趙景鑠一錘定音,給出了答案。
其實,這一點,另外三人都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