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叫陳楠來吃飯吧。”
飯菜上桌,蕭牧天用毛巾擦淨手上的水漬,對關嶽吩咐道。
很快,陳楠來了。
一桌三人,六菜一湯,色香味俱全。三人都是熟人,彼此也不拘謹。
“收殮聽瀾屍骨的人,查到了嗎?”
蕭牧天突然的詢問,令氣氛微微一沉。
“查到了,”陳楠放下碗筷,端正身姿回答道:“是您初中同窗。”
“明天我去見見,你來安排。”
次日。
蕭牧天照常早早起床,關嶽先他一步,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金城四豪門,最近有什麽動靜嗎?”蕭牧天一邊小口喝著牛乳,一邊漫不經心地聊道。
前不久,自己砸了趙景鑠的壽宴,又抹掉了魏北安的性命。
金城四豪門,不會一點反應都沒有。
“趙家沒有異動,楚、曹兩家,應該也在觀望狀態,隻有魏家,正在準備魏北安的葬禮。”關嶽答道。
“趙景鑠這老狐狸,倒是能沉得住氣。”蕭牧天抿唇一笑。
楚、曹兩家的沉默,他並不意外。
趙楚魏曹雖稱為金城四豪門,但也不是鐵板一塊,各自被利益所牽扯。
如今,蕭牧天的劍鋒未曾直接指向楚、曹兩家,他們自然不會急著出麵。
“既然是‘故友’的葬禮,那自然要去一睹風采。去準備一口棺槨,到時我會親臨魏家。”蕭牧天吩咐道。
“您要親自去?”
關嶽明顯有些意外,隨後露出一抹玩味之色,“我很期待,魏家人見到了您,會是什麽神情。另外,棺槨,有什麽要求嗎?”
“死者為大,定製好一點的,也算對得起魏大公子的身份。”蕭牧天撇了撇嘴,玩笑道。
“明白。”
關嶽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齒。
早餐過後,蕭牧天坐上了車,緩緩駛出帝家苑。
昨天,從陳楠的口中,蕭牧天就得知了為沈聽瀾收殮屍骨的人,名為王浩,是他與沈聽瀾共同的同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