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牧天不動神色,自顧自地品著杯中的紅酒。
“怎麽,還不明白我的意思?”
黃翔再次伸出手食指,叩擊桌麵。
楚聰這才反應過來,黃翔這是在針對蕭牧天,他剛欲開口嗬斥。
黃翔已經第三次伸出食指,將桌子敲響,“耳朵聾了,還是大腦有問題,聽不懂我說的話?”
話音未落。
關嶽直接抄起桌上的紅酒瓶,“哐”地一聲砸在了黃翔的頭上。
黃翔毫無準備,遭此重擊,當場跪了下來。
“再敲一次,我聽聽,嗯?”
頭破血流,發絲溢血,酒水沾滿全身,狼狽不堪。
黃翔被這一酒瓶直接砸得雙膝跪地。
他滿臉難以置信看著狼藉的自己,再然後,瞋目切齒地道:“你敢打我?”
“哐當”一聲。
關嶽抄起第二瓶紅酒,再次當頭砸下。
本就腦袋嗡嗡作響的黃翔,直接腦袋開花,血流不止。
“你再說一句我聽聽?”
關嶽伸手去拿第三瓶紅酒,黃翔哪還敢再廢話,驚得抱頭鼠竄,狼狽不堪。
“聰哥在金城市的名聲不小嘛。”蕭牧天全程未看黃翔一眼,舉杯朝向楚聰道。
楚聰的麵色難堪,尷尬地道:“一群不開眼的東西,有眼不識真泰山。”
蕭牧天笑笑,不置可否。
周圍,有不少食客見到關嶽動手的那一幕,待反應過來之後,立馬拉開桌椅,跟這方人保持距離。
期間,也有主辦方的經理過來了解情況,見到楚聰之後,很識趣地選擇不了了之。
拍賣會的性質,與拳場相仿,都是以牟取暴利為主要目的。
有錢,你就可以高人一等,一切看資本說話。
一些高檔拍賣會,甚至有明文規定,大資本團隊,可以驅逐小資本玩家離場,階級非常鮮明。
繼黃翔之後,這場下午茶總算是波瀾不驚,順利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