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餘暉,照在北境大地。
陳凡三人身影印在大地上,緩緩而行。
“統帥,這一仗,真爽!”
“老子好久沒有這麽幹仗了。”
“自從當了北境的狗屁軍長,一點都不自在,還是當您狗腿子時,最好。”
李承宵一路笑嗬嗬。
盡管說的輕鬆,但他身前身後,各有數千道傷口。
這些傷口或淺或深,無不在暗示此戰凶險。
李承宵原本幹淨的軍裝,已經被血染透,呈現黑紅色。
一些地方,甚至已經幹涸。
如果不是陳凡及時治療,恐怕難以維持生機。
張君堯麵對李承宵的嬉皮笑臉,有些無語:“你他娘的,殺人的時候,能不能看著點。”
“像個瘋子一樣,不管不顧。”
“弄了這麽多傷口,也好意思說跟過統帥。”
盡管張君堯嘴上嫌棄,但心底還是非常認可李承宵。
放下軍長包袱的李承宵,步入戰場,宛如一尊瘋了的魔神。
六親不認,斬盡來犯之敵。
不過,武者不達巔峰,便依舊是人。
無論是李承宵,還是張君堯,
在麵對十多萬人的軍隊,氣力損耗極大。
幾乎力竭。
十多萬人軍隊的力量,不可小覷。
倘若換成其他武者,足夠死上一千次。
然而,二人同一時刻,看向陳凡。
他們二人幾乎身疲力竭,幾近衰竭。
可陳凡,依舊雲淡風輕。
統帥在剛剛十數萬軍隊中,如入無人之境。
一人一劍,殺盡大半敵人。
更恐怖的是,陳凡身上沒有受到一絲傷害。
武道之高,已經如此之高。
讓人望塵莫及。
張君堯忽而想起什麽,皺眉問道:“統帥,您的腿傷,如何了?”
數月前的大戰,讓陳凡腿傷加重。
本以為回歸龍國後,陳凡會更好治愈腿傷。
不曾想,陳氏接二連三遭遇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