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下，張東升推著陳凡緩緩走進眾人視野。
“陳先生...”
蘇啟蘭、白老大與刀疤臉，同一時刻鬆了口氣。
能與黑衣人對決的，隻有陳先生。
黑衣人此時麵帶笑容。
光影讓其麵龐，全部陷入陰暗中。
“你就是陳凡？”
“嗬，總算來了。”
陳凡看著地上四散的屍體，麵無表情。
“武道丁階？”陳凡略帶玩味看了眼黑衣人。
武道有段位，這是正式練武之人才可知的事情。
從一階到十二階，對應甲乙丙丁是十二個名稱。
眼前黑衣人，武道四級，對應丁級。
“嗬，好眼力。現在人到齊了，那我就送你們上路吧。”黑衣人不想再廢話。
黑衣人旋即就要優先擊殺陳凡。
之前囉嗦那麽多，就是想把人湊齊，一次性解決。
現在，時機已到。
“等等，臨死前，我想問個問題。”陳凡不急不慢道。
黑衣人：“...”
黑衣人微微蹙眉，略帶驕傲道：“好，就一個，滿足你。”
陳凡淡淡道：“誰派你來的。”
黑衣人冷笑道：“自然是你跳的太猛，惹到一些人不高興了。”
“但凡你安分點，也不至於如此。”
黑衣人雖然並沒有明說，但陳凡反而放心不少。
如果安分點，別人就不會找他。
也就意味著，他們並不知道陳凡真實身份。
既然如此，陳凡便不再顧忌。
“好了，我問完了。”陳凡瞥了眼黑衣男子。
黑衣人譏笑一聲，“嗬，一個死人，知道那麽多，也沒有意義。”
隨即一個箭步，衝殺過去。
“陳凡，小心！”
蘇啟蘭心提到嗓子眼。
黑衣人的厲害，她現場見過。
三分鍾幹趴一百多個地下勢力，更別說能幹趴幾個蘇啟蘭了。
“陳先生，他很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