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之人？”孫傑微微一愣，眼中瞳孔稍稍放大後，又迅速收縮。
他麵色平靜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盡管如此，但一瞬間的恐懼，已經讓其氣息紊亂不堪。
陳凡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看著孫傑。
孫傑猶如一隻小雞，麵對一隻霸王龍。
渾身汗毛豎起，猶如驚弓之鳥。
“爸，你怎麽了？爸...”孫二搖著孫傑，呼喊道。
可是孫傑卻是仿佛並沒有聽到，隻是呆呆的愣在那，一動不動。
片刻後，孫傑已經渾身濕透。
竟然是嚇出來的汗水。
孫傑徹底放棄抵抗，一臉茫然呆滯道：“能不能留下他？”
孫傑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孫二。
他唯一的兒子。
陳凡搖搖頭。
孫傑臉色慘白，不死心道：“我全都說，孫氏家族無辜。”
保不住孫二，但整個家族沒有參與，不該受到牽連。
陳凡繼續搖頭。
這一刻，孫傑徹底跌入深淵。
一失足成千古恨。
一旁的孫二有些發蒙：“爸，你在說什麽呢？”
“什麽留下？什麽無辜？”
“咱們還沒輸，咱們還有這麽多弟兄。咱們...”
“啪！”
一聲響亮的巴掌，在整個地下三層響起。
孫二整個人被扇出數十米遠。
“閉嘴！”孫傑看著腫成豬頭樣的孫二，一副恨鐵不成鋼神態。
孫二雖然是自己唯一的兒子，卻在武道上毫無建樹。
根本不知道，一個強大武者的可怕。
有那麽一瞬間，孫傑甚至後悔生了孫二這麽一個廢物。
陳凡神情冷漠，淡然道：“能讓一個八品，前來打頭陣，這等勢力，在江中隻有一家。”
“不過，與我而言，並沒有多大區別。”
孫傑麵如死灰，眼眸中隻剩下絕望。
“他們...不是你能撼動的，我勸你不要招惹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