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就是所谓的冒顿单于嘛?我当是有多么多么厉害,原来不过如此!”
就在这时,一道不屑声音缓缓而至。
冒顿单于不可思议抬起头看去,发现一名相貌平平青年、身穿白袍、手持菩提站在不远处。
“你就是徐清?”冒顿单于眯起眼睛质问道。
青年顿时笑了起来:“不错不错,能够一眼就能够认出我来,看样子大单于还是有点儿眼力价的。”
冒顿单于摇摇头道:“你大概从来都没有体会过吃不饱饭、低人一等的感觉吧?那种感觉很苦很苦,我是再也不想要有那种感觉了。”
“所以,我看人向来不看外表,而是看他的气质。”
“你的气质,与众不同,让人一眼就感觉绝对不是凡人!”
听闻如此话语,徐清伸出大拇指道:“不错不错,冒顿,凭你这番说话能力,我就知道,你能当上这个大单于,当真是一点儿意外都没有!”
冒顿单于笑道:“既然阁下如此欣赏于我,何不就此投奔于我,岂不美哉?”
徐清闻言,似笑非笑看着冒顿单于道:“冒顿啊冒顿,我方才还说你聪明呢,你怎么现在反倒是跟我在这儿装上了?这可是非常非常痴傻的行为啊!”
“你……”冒顿单于闻言,被气得咬牙切齿起来,双手持刀奔向徐清。
“小儿安敢如此,速速纳命来吧。”
唰!
面对冒顿单于的进攻,徐清不躲不避,只是挥动手中菩提。
当!咔嚓!
菩提击中双刀,那看似锋利双刀被击得粉碎。
不过,手中双刀虽被击得粉碎,冒顿单于本身没有遭受到波及,反而很是淡定向后倒退数十步开外。
“好厉害的臭小子,怪不得能够击败本汗之子!”冒顿单于倒吸口凉气说道。
徐清挥了挥手中菩提,从容而淡定道:“冒顿单于真是客气了,在下也不过是尽分内之事而已。”
冒顿单于闻言,顿时大笑不已起来:“哈哈哈,你凭什么认为,本单于在夸赞你?”
徐清闻言,却是要多意外就有多意外看着冒顿单于道:“哦?那请问冒顿单于,您还是有什么后手嘛?”
“后手,当然是有的!”只见冒顿单于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继而大手一挥,
“我匈奴的儿郎们,此时不出来,更待何时?”
如此命令下达后,一阵噼里啪啦脚步声响起。
却是冒顿单于率领的三千甲兵赶到。
这三千甲兵,有一千甲兵持弩、两千甲兵持盾,径直对准不远处的徐清。
“徐清,本单于知道你能打,可是你再怎么能打,难道是军队的对手?”冒顿单于不屑冷哼道,
“今日,本单于倒要看看,你能否顶住这万箭齐发否?”
冒顿单于一边说着,一边拉弓搭箭对准徐清。
在冒顿单于麾下的军队中,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即,冒顿干什么,就要干什么。
冒顿持箭要射杀谁,他们就得射杀谁。
冒顿也是利用这招,登上了单于之位。
因此,冒顿手下匈奴部队,不说战斗力最高,但绝对是最听话的!
当冒顿拉弓搭箭射向徐清那一瞬间,其余匈奴士兵们亦是纷纷跟着拉弓搭箭,开始发射过去。
嗖!嗖!
一时间,万箭齐发,尽皆射向徐清而去。
看见那宛若雨点儿般箭支向自己射来,徐清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便是挥动手中菩提。
哗啦啦~
眨眼间功夫,徐清手中菩提在疯狂舞动之下,好似形成一道无形护盾,硬生生将那些发射过来的箭支打落在地上,继而噼里啪啦掉落在地上。
“我当是有多厉害,就这?就这?”徐清顿时露出要多不屑就有多不屑表情质问道。
“这小子,到底还是人嘛?”冒顿单于多多少少有些绝望起来道。
“我是不是人我不知道,但你今天估摸着得死在我手上了。”也就在这时候,徐清甚是淡然说着,挥动手中菩提,便是直取冒顿单于而去。
“保护大单于,杀啊!”所有匈奴士兵见状,纷纷举起手中盾牌,作防御姿态起来。
对此,徐清依旧是嘴角扬起,露出那要多不屑就有多不屑的神情。
没办法,他也不想要这样的。
但在他的眼里,这些匈奴士兵的行为,着实是有点儿螳臂当车的意思了!
呯!当!
一道响声响彻而起,试图举起盾牌抵挡的匈奴士兵,基本上是一个不剩,皆被冒顿单于使用菩提横扫出去。
啊!啊!
一声接着一声惨叫响起,那些试图用盾牌抵挡的匈奴甲兵,纷纷盾牌碎裂,盾毁人亡。
踩着满地匈奴甲兵尸体,徐清带着踏风而行的架势,继续向冒顿单于而去。
此刻的冒顿单于看来,徐清毫无疑问是恶魔般存在了!
他根本看都不敢看徐清,转身就跑,并且向其余匈奴士兵下达命令道:“快,给我拦住他!”
真就别说,虽说已经见识到徐清恐怖实力,但剩余匈奴士兵还是没有任何犹豫,咬牙切齿拦截住徐清步伐。
徐清要多疑惑就有多疑惑看着这些匈奴士兵问道:“喂,我说,你们是真的不怕死嘛?”
“怕死?为了冒顿单于,我们根本不知道死是何物!”匈奴士兵们一个又一个咆哮着,继而疯狂冲向徐清。
“哎,一群痴儿哦。”徐清要多无语就有多无语摇摇头,便是挥动手中菩提。
所碰着皆死……
一溜烟的,冒顿单于骑着他的大宛汗血宝马,便是不知奔走多远。
等他回过头看去,发现徐清没有追击上来后,亦是长长松了口气。
哒哒哒哒。
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响起。
冒顿单于打了个激灵,急忙抬起头来看去,发现乃是稽粥率军赶奔而来。
“我儿稽粥,原来是你,当真是吓死我了!”冒顿单于松了口气,一向冰冷无情的他,此刻竟然有点儿想要拥抱稽粥的意思。
结果稽粥却是要多狼狈就犹豫多狼狈来到冒顿单于跟前,用几乎哭声口气说道:“父汗,扶苏趁您离开后突袭我军营寨,我军伤亡惨重,如今已经撤出咸阳城的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