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看到这一幕的稽粥,可谓是要多傻眼就有多傻眼,急忙叫喊:“你们这是作甚?给我回来,都给我回来啊!”
可惜的是,那些退回到冒顿身边的部队,并没有听从稽粥命令的意思,反而一个个像看什么似的看着稽粥。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稽粥很是绝望叫喊道。
他也实在是大大的不明白了。
自从父汗上位那天开始,他就拉拢底下人的人心,自问已经拉拢了大部分人心的。
可为何到头来,人心还是一股脑全部倒向父汗身边呢?
那些家伙,竟然都在关键时刻,背叛了自己,真是该死啊!
越想越来气,在稽粥的心中,甚至都有黑化的心思了……
冒顿看着稽粥这幅完全不理解的模样,不由得叹气道:“哎,稽粥我儿,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暗地里拉拢人心,只不过,我没有戳穿你就是了。”
“你要问我原因,倒也很简单的,我觉得,身为我儿子,有野心很正常,觊觎大单于之位也很正常,如果没有这些举动,你反倒是不像我儿子了。”
“至于莉娜,不过一个女人而已,就算是你想要,为父赏赐给你就是。”
“你的一举一动,为父全都看在眼里,没有拆穿你,是因为为父实实在在想让你继承我的位置啊,我的儿子!”
听完这番话,稽粥犹如遭受雷霆霹雳般。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父亲都知道。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父亲都懂。
一直以来,自己还是父亲眼中的大宝贝啊……
越是这样想着,稽粥心中越是感动起来,双眼通红的他,直接跪倒在地上,重重磕头道:“父亲,是我对不起您啊……”
看着已经下跪认错的儿子,冒顿也是大大松了口气。
认错就好。
认错,就代表还有救!
于是乎,冒顿伸出手去,一字一句说道:“儿啊,回来吧,只要你肯回来,你就还是我的好儿子。”
“是,父亲,我回去,我马上回去。”稽粥迫不及待答应着,站起身来就要返回到冒顿的身边。
噗嗤~
任谁也没想到的是,就在这般父子情深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一柄利刃,可谓是要多狠辣就有多狠辣刺穿了稽粥胸膛。
再看那手持利刃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楼烦部落酋长。
“你……你……”稽粥嘴里不断喷吐出鲜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力气说了。
楼烦部落酋长叹气道:“哎,抱歉啦,稽粥公子。”
“我是真的真的很想要追随您,一起创造大业的。”
“但是呢,我也看出来啦,您已经被冒顿大单于洗脑,是不可能再进行大业的。”
“既然这样的话,我只能够把您杀了,然后自行创立大业咯!”
说完这话,楼烦部落酋长将手中利刃拔出,稽粥也就倒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了。
斩杀完稽粥以后,楼烦部落酋长将手中利刃举起,高昂着叫喊道:“稽粥已死,余者愿意跟我追随大业之人,都站出来吧!”
似乎是被楼烦部落酋长的热血发言所打动,此话一出,还真就有不少人站出来,一个个叫喊道:“我等愿意追随楼烦酋长,我等愿意追随楼烦酋长!”
而看到自己亲生儿子惨死当场的冒顿,可谓是要多大怒就有多大怒发话说道:“混账,楼烦,我要你偿命,我要你偿命!”
仿佛是感应到冒顿的愤怒,匈奴大军如滚滚洪水般向着楼烦部落的军队碾压过去。
楼烦部落仅凭一己之力,自然不是冒顿的对手,很快就被打得连连后退。
但他并没有任何放弃的意思。
他在等待一个人的到来!
杀!杀!杀!杀!
就在这时候,一阵阵喊杀声响起,对于楼烦来说,宛若天籁之音般存在。
正是徐清率领大秦部队赶来了!
不光是他们,还有离秋的东胡部队和月无影的月氏大军。
尤其是月无影,在跟匈奴交战以后,凭借着手中月痕,收割着一颗又一颗匈奴头颅。
“哈哈,尔等匈奴鼠辈,不是很能张狂吗?倒是继续狂啊!”
月无影好似再次入魔般,一边张狂大笑着,一边收割着那些匈奴的人头。
这一下,原本还能够碾压楼烦的冒顿部落,一下就被四方夹击。
可想而知,冒顿如何能够抵挡,眼瞅着他们这边兵败如山倒,立刻下令:“撤,快撤!”
“哪里走?”
见他们欲要逃走,徐清率军拦截住他们的道路,虎视眈眈说道。
“冒顿,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离秋咬牙切齿说道。
“冒顿,今日我等要将你剥皮抽筋,以此祭奠我们那些族人的在天之灵。”月无影愤恨说道。
见自己昔日被击败的敌人后裔,如今全都找上门来,冒顿立刻荒唐大笑起来:“哈哈,好啊,真是好啊,我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匈奴帝国,竟然就这般被你给轻易毁了,徐清,你真是好样的!”
“都一个将死之人了,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呔,受死吧!”
徐清一边破口大骂着,一边挥动手中菩提。
唰。
菩提横扫而出,准确无误正中冒顿脑袋。
噗嗤~
冒顿脑袋在被扫中后,如同像是西瓜炸裂开来般,当场掉落在地上,死得不能够再死了。
冒顿死后,匈奴那边很快就败军如山倒,再无挣扎的余力了,其麾下的地盘,更是被草原群雄瓜分殆尽。
搞完草原上的诸多事宜后,徐清也就放心带军返回咸阳,自此大秦与草原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