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如果沒有徐清,你就完成不了說服六國餘孽投資絲綢之路的壯舉?”嬴政沉聲問道。
扶蘇如實點頭道:“沒錯父皇,若非徐清指導,某些手段兒臣真的學不會……父皇,兒臣已與徐清結拜為兄弟,不求同生,但求同死,若父皇執意要處死他,兒臣絕不獨活。”
嬴政沉沉反問道:“哦?你絕不獨活?扶蘇,朕的好兒子啊,你是在威脅朕嗎?”
扶蘇搖頭如撥浪鼓:“兒臣不敢,隻求父皇能夠開恩,能夠赦免徐清,讓他當兒臣的老師,指導兒臣學習成長。”
“讓一個同齡人做老師?扶蘇啊扶蘇,你可真有出息啊!”嬴政冷哼道,
“你是不是忘了,現在的你還是戴罪之身,自身都難保了,還替他人求情?”
如此一番話,將扶蘇懟得無話可說,隻得拱手道:“既然如此,那兒臣就回天牢去了。”
說罷,也不等嬴政說什麽,扶蘇便轉身就走了。
這似乎是從小到大,他第一次跟嬴政甩臉色……
可想而知,嬴政氣得將桌上奏章摔在地上,破口大罵道:“逆子!逆子!”
一道尖銳聲音響起:“陛下,扶蘇公子如此無禮,老臣都看不下去了呀。”
嬴政回過頭看去,發現乃是自己的貼身太監,中車府令趙高。
“趙高,你是在挑撥我們父子之間的關係嗎?”嬴政冷冰冰道。
語氣中的殺意,不藏而現。
趙高被嚇得一頭跪倒在地上,磕頭如搗蒜道:“老臣不敢,老臣萬萬不敢啊陛下……”
“老臣隻是看扶蘇公子頂撞陛下,擔心陛下氣壞身體,方才站在陛下這邊,為您說話的,還請陛下明鑒呀……”
麵對趙高瑟瑟發抖求饒話語,嬴政不耐煩揮揮手道:“行啦,你的忠心,朕都明白,你不必再說什麽了。”
“多謝陛下,多謝陛下。”見嬴政原諒自己,趙高急忙叩謝,背後布滿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