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工藝?”
曹正喜深思片刻,問道:“陛下交代下來的任務,就是保護這醋坊的工藝?”
沈澤點了點頭:“這的確是任務的一部分,公公你是聚神九層的高手,堪稱宗師之下第一人,若是讓你來偷這個工藝,你有幾分把握?”
曹正喜搖了搖頭:“一分把握都沒有,此工坊守衛甚嚴,除非有極擅隱匿並且精於提煉釀造的宗師,在這裏潛伏觀察數月,否則想得到工藝就隻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將這裏平推,並且將所有工匠都帶走逼問。
不過這裏有大內高手數百人,來者若是有無聲無息平推並且能全身而退的能力,那整個大乾的威嚴怕也是沒了!”
“不錯!”
沈澤點了點頭。
曹正喜有些激動:“沈公公,我雖然不懂工藝,但看原料有這麽多豬油,這裏麵釀的恐怕不是醋吧!”
沈澤笑了笑:“自然不是醋!至於究竟是什麽,曹公公不需要知道,隻需知道這是幫陛下逆天改命之物。這些天,就辛苦曹公公跑腿了!”
對沈澤的隱瞞,曹正喜有些不悅,卻也沒多說什麽。
他少年時行乞於江南,若不是先皇收留,他早就不知道死哪了?
先皇彌留之際,托他好好保護嬴玉,十幾年來從未有任何懈怠。
如今嬴玉剛剛親政,底子相當薄弱,他雖是皇帝的大伴兒,大乾最有權勢的太監,卻從未被那些權臣放在眼裏過。
所以他很清楚有一點,就是想要讓自己過得舒坦,就必須讓皇帝的權力越來越大。
雖然不知道沈澤是怎麽把督辦權騙到手裏的,但在皇帝的大事麵前,自己跟沈澤的私人恩怨,則可以放一放了。
他不情願地拱了拱手:“你我同是陛下的人,有什麽事情沈公公盡管招呼。”
沈澤笑道:“現在就有事情需要公公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