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沈澤說能夠放了自己的弟弟,拓跋玉震驚的拿著匕首的手都忍不住抖了抖。
沈澤腦袋下意識的往後麵倒了倒。
但凡晚一點,估計現在自己就得血濺當場了。
暗中觀察的曹正喜也被嚇了一跳,差一點就要出手打斷他們了。
但最後還是生生忍住,因為沈澤給他眨了眨眼,示意自己沒事。
躲過這一劫後,沈澤看著拓跋玉,心有餘悸的說道。
“你再抖一下,我就嘎了!”
“死了就死了,不過就是個太監!”
他身後的拓跋律一臉凶神惡煞。
但他姐姐卻示意自己放開沈澤。
他也隻好一臉不情願的鬆開。
拓跋玉認真的看著沈澤,問道。
“你真的能夠送我弟弟回北涼?”
眼中的危險光芒閃爍,隻要沈澤敢搖頭,她的匕首下一刻就會洞穿他的脖子。
拓跋律雖然對他沒有好氣,但是眼睛也是緊緊的盯著他。
沈澤鬆了鬆自己的手腕,知道主動權已經在自己的手裏。
“自然是能的。”
但是拓跋玉還是有些不相信。
“你不過是一個太監而已,能有什麽能力送我弟弟回北涼?”
沈澤找了把凳子坐下,無所謂的說道。
“反正我能放了他,你要是不信可以現在就殺了我,要是信我,等會就在這使館中準備一間上房。”
說完,沈澤也不管她,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拓跋玉握著手中的匕首,怒視著他。
要不是因為他利用自己給他的玉皂現身說法,現在她怎麽會陷入這麽被動的境地?
一想到這,她就恨不得拿匕首捅死他!
但是自己現在是在他國都城,是生是死,半點都由不得自己。
就算是殺了他,也挽回不了大勢了。
眼見著就要入冬了,但是北涼的糧食儲備不夠,就連入冬的棉衣也是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