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進到錦衣衛內。
院子裏還真是一片生機勃勃。
即便現在天氣已經臨近寒冬,但是庭院裏麵的綠植都還綠意盎然。
看來是被精心照顧過的。
曹正喜與沈澤兩人對視一眼,然後看著院子裏正一邊給花草澆水一邊哼著豔曲兒的小旗。
難怪這院子裏的綠植能夠如此的生機勃勃,看來眼前這位小旗是功不可沒啊。
曹正喜的臉色微微下沉。
這偌大的院子本應是給這些錦衣衛用來操練的地方。
結果他們現在看到了什麽?
養花的養花,鬥鳥的鬥鳥,品茶的品茶,下棋的下棋。
就是沒有一人在做正事。
甚至他倆站在這門口這麽久了,這滿院子竟無一人發覺。
曹正喜壓下心中怒意,他們來此早已做好看到如此場麵的打算。
畢竟錦衣衛已經閑賦太久了,隻是養花鬥鳥,他都還能接受,隻要後麵加以整改,相信錦衣衛還是從前的錦衣衛。
“咳咳——”
曹正喜假裝咳嗽一聲,引得裏麵人的關注。
不然他們倆就這麽傻杵在門口,還真不知道裏麵的人什麽時候才能夠發現他倆。
聽到聲音,院子裏的人紛紛下意識的將目光投向門口。
就看見穿著太監服飾的一老一少站在門口。
沈澤是最近這段時間才異軍突起,所以宮外並沒有幾人認得他。
不過他身邊的曹正喜可是嬴玉身邊的老人了,自嬴玉登基起就一直跟在她身邊。
但是院子裏的錦衣衛門看見曹正喜後,依然還是該幹嘛幹嘛,完全沒有要搭理這倆人的意思。
隻有剛才正在澆水的小旗放下手裏的水壺走上來,隻是臉上的敷衍之意實在有些明顯。
走上前來隻是隨意的行了個禮。
“不知曹公公來此是有何事?”
饒是曹正喜心性再好,此時也怒了,掏出昨日嬴玉禦賜的令牌,高高舉起,冷冷巡視了一眼院子裏,而後冷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