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小財爺?”
嚴維庸把財運師身份信息截圖發到群裏。
“這是莫居茶館的那個小孩?”盧為民和姚明泉的第一個反應,也是像嚴維庸一樣,確定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隨後兩個人的反應卻是完全相反,“老嚴,我剛接到一家銀行的邀請,他們也要參賽,按規則,金主隻能選擇一個選手。”
“實在不好意思,你那我就不參與了,都是人情,不得不還,見諒見諒!”
嚴維庸眉頭一皺,這還是要自己再掏2500萬嗎?
嚴維庸的神情,盡收柴運眼底。
“老姚不要,我要了,我出5000萬參與。”盧為民幹淨利索地拍板道。
柴運臉上閃過一絲異色,在心裏已為這三人打上了不同的標簽。
“好!那就我們聯手,老姚,做你的銀行狗大戶去吧。”
掛了語音後,柴運起身,打包一份吃的下樓,茶館裏就芝蘭一人忙碌著。
嚴維庸並沒有跟著離開包廂,深思著。
四十多歲的年紀,因脫發的原因,平常都會戴個帽子,說話從來都是和和和氣氣,不像是個霸道總裁。
但嚴維庸身邊的人都知道,出手果決狠辣才是這位大老板的底色。
這次麵對一個億的金額,嚴維庸還是猶豫了一下,財運師的對決大賽,不是虧多少的問題,很有可能是血本無歸,打水漂的下場。
看著投資次數和勝率這兩個刺眼的0蛋,雖然5000萬也不算是大數目,但也不是閉眼可扔的小錢。
在嚴維庸心裏,每個人都有一個價格,如今柴運在他心裏的標價就隻值這個價。
話雖如此,嚴維庸總感覺有點空落落的挫敗感,好像自己錯失了這輩子最重要的一次機會。
心煩意亂之下,起身時不小心打翻了柴運剛喝過的咖啡杯。
這孩子,還剩這麽多沒喝完,嚴維庸看到咖啡流在桌上所形成的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