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個嘛，因為他想成為我的老師，我還在冥界時，他一直遊說我，試圖將我收入他門下，我跟你差點成為師兄弟。”
蘇陌神色自然地拋出這段話。
顧輕玥一怔，靜靜地盯著蘇陌看了好一會兒，突然清醒過來。
“你小子滿嘴胡說八道，他明明被關入——你在誆我。”
“我誆你什麽，我是說差點，又不是說成了。”
蘇陌在死神領域裏依然是骷髏形態，麵無表情，九虛娘娘給了他身體，但要求他靠自己領悟七情六欲是什麽？才能真正擁有這具身體。
顧輕玥盯著他這副骷髏形態，突然覺得不對勁。
“你，跟我說這麽多，是為了什麽？”
“不為什麽，隻為拖住你，讓他們查明真正的聚靈祭在哪裏舉行，醫院是有千名靈氣上乘的人可以成為藥引，但是，聚靈祭一旦舉行，不是千人可滿足的，千人祭隻是開始而不是結束。”
那天蘇陌與洛奕、程小蘭查詢到的三起聚靈祭，人數最多的是千萬級別，發生在近代史，次之也有百萬人，最無人性的卻是十萬人次那次。
數量雖然最少，十萬人，卻是全被自己最親近的親人獻祭的，這一次獻祭是在遙遠的上古時期。
顧輕玥微眯著眼睛盯住蘇陌，突然輕聲笑道：“這點你說對了，千人隻是開始而不是結束，千人祭早已開始，
傀儡魔無心，我早已找到它，我在桃源出不來，隻能以它為駐點，它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我做的，它的傀儡們包括它，都是我的傀儡。”
蘇陌戒備著，“我總覺得你不在乎千人祭，你如果在乎，應該低調進行中，而不是大肆張揚，讓鎮魔司注意，而且，為什麽一直指引我，當葉洋說出千人靈氣上乘的人時，
我就想到了千人祭，宋珍一聽到我提起千人聚靈血祭，就提醒我，曾經舉行血祭的你在桃源裏，我會去找你，是你的意料之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