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於老師本來已經過來了……但是,在高速上堵車……”
“也就是說,於老師今天百分百不能參加演出了唄?”
“……如果有例外……”
“什麽例外?於老師的車能飛起來?還是他會孫猴子的筋鬥雲?嶽耘鵬還有多長時間結束?”
欒耘平聽了一下,說:“快了,三分鍾準能結束。”
郭德剛招手叫過報幕員侯陣:“別等了,就報我的單口吧。”
“……”
“還能有什麽辦法?”
“有辦法啊,德剛!”
所有人都蒙了。
在這個後台,敢直呼郭德剛名諱的,也就於乾了。
莫非於乾來了?
驚回頭,卻見一個保安笑眯眯地走了過來。
“艸,你什麽東西?敢叫師傅的名字?”
燒炳擼擼袖子,衝了上去。
燒炳天天擼鐵,一身腱子肉,再加上是郭德剛的兒徒,第一個衝上去,既符合他的身份,也契合他的性格。
“燒炳,回來!”
見過大風大浪的郭德剛,腦子多麽靈光?
一個年輕的保安,竟然直呼其名,這後邊難道沒有蹊蹺?
燒炳咬著牙,指了指蕭非。
那意思,小子,你等著,待會有你好看。
退回到郭德剛身邊。
蕭非不慌不忙往前走了幾步,在離郭德剛一米遠的地方站住。
“閑話少說,於乾不在,我來幫你救場。”
剛才燒炳一嗓子,在旁邊的徒弟們都圍攏上來。
孟赫堂一撩大褂,指著蕭非的鼻子吼道:“你算哪根蔥?這麽緊要的時候,開這樣的玩笑?盤他!”
侯陣拿著報幕話筒,嘴唇直哆嗦:“像話嗎?像話嗎?像話嗎?乳臭未幹,竟敢直呼班主名諱!”
張赫侖把鞋子都脫了下來:“我看你離挨揍就一乃乃!”
孔耘龍一跳三尺高:“我敢用摩托車撞夏利,也沒膽叫師傅的名字,你誰啊?想火想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