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堵車的時間,於乾一通電話打出去,就把蕭琪非後邊一周的演出給安排好了。
蕭琪非禁不住心裏感歎:大爺就是你大爺!吐一口吐沫都能在地上砸一個坑。
這樣的安排,也可以說是一舉雙得吧。
於乾不隻是用老資格壓各隊隊長,也給甜棗。
比如,張赫倫直接問:大爺你來不?
於乾當然明白。
小劇場自己和郭德剛現在很少去,如果空降某個小劇場,那本來就緊張的門票,必定水漲船高。
於乾是演藝界老頑童,不缺錢,所以,很多時間,他都在和京城藝術界的老炮在一起喝酒。
於老師三大愛好“抽煙,喝酒,燙頭”。
於乾多愛喝酒?那次北展差點把郭德剛逼瘋,就是例子。
但這次醉酒,卻無意中捧出一個小保安來,也算是相聲界一段奇談。
事情安排得差不多了,但車沒走幾步。
蕭琪非看看外麵,不遠處就是地鐵站,幹脆直接下車,直奔地鐵站。
於乾還開玩笑:“你這不孝徒弟,將為師一個人扔在路上了!”
其實,蕭琪非緊著趕回出租屋,一是不想再次睡在師傅家了。
雖然師傅房子多,但剛認識第一天就睡了一次了。
這才沒過幾天,又要勞煩師傅一家,他覺得也過意不去。
還有就是,今天到了交房租的日子。
雖然身上錢不夠,但房東去了,總得見個麵吧?
好像自己沒錢藏起來一樣,多丟人!
一個小時後,蕭琪非終於走出地鐵站,奔向自己的出租屋。
想到晚飯還沒解決,順便在便利店買了一個泡麵。
雖然在台上牛氣熏天,還當著欒耘平的麵,說自己是相聲大師,但沒錢什麽都不是。
提著一盒泡麵,左拐右拐,進入四惠傳媒大學對過的珠江綠洲家園的地下室。
這裏陰暗潮濕,房間隻有幾平米,勉強放下一張床和一張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