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意思?台上那個人是誰?是我嗎?……難道沒來晚?已經演上了?”
眾人回頭。
隻見郭琪琳幾乎是肩扛著醉醺醺的於乾,滿頭大汗地出現在門口。
燒炳見狀,急忙跑過去,替下郭琪琳。
其他人見狀也過來,一起扶著於乾坐到椅子上。
“幹爹,你這是喝了多少了?”孟赫堂邊倒水邊問。
“沒……沒喝多少……就是……堵車……”
於乾接過水,咕咚幾口。
“我以為來晚了……不然,又得耽誤事。”
郭琪琳坐在一邊喘粗氣。
“大琳,不是特意讓你去接於老師的,怎麽還來晚了?”嶽耘鵬斜著眼看著郭琪琳,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咳!你以為那是我徒弟?我說一聲就乖乖聽話?那是我師傅好不?強似我親爹!急死我了!就差被給他老人家跪下了!”
郭琪琳忽然一指台上:
“和我父親搭檔的是誰啊?我怎麽聽聲音很陌生?”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就把班主如何著急,一個保安如何說要救場的事情說了一遍。
“保安?就是那個年輕的保安?父親怎麽能答應和他一起說相聲?我們德雲社沒人了嗎?”
說著,郭琪琳還看了一眼一言不發的侯陣。
侯陣撓撓頭。
“天上掉下了相聲大師……班主說,就是他了……”
“相聲大師?”
郭琪琳站起來,走到幕布旁邊,掀開一角,看了一眼。
正看到郭德剛拿起扇子,佯裝要打蕭非。
此時,蕭非也明白,捧哏的職責是啥?
協助逗哏,把包袱翻響。
但被觀眾刨活,這接下來,哪有思索的時間?
忽然,他靈機一動,邊躲邊喊道:
“郭老師,這段可是《白事會》,說的可是於乾的父親死了。”
“你打死我,我躺下,不成了於乾的父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