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元奎也說不上,但他有一種感覺,應該不是壞事。
“靜安師太行事,又豈是我們這些凡人能夠揣測的?”
“就目前來看,或許老師太壓根沒打算追究徐然對神尼庵的不敬之罪,這已經是天大的好事了。”
華雄點了點頭,“神尼庵若是不插手徐然與諸葛未來之間的紛爭,徐然或許還有幾分勝算。”
“可即便如此,我還覺得過於冒險。”
蔡元奎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你呀,就是個天生的悲觀主義者,你怎麽忘了徐然的身份?他可是總會長的親兒子,諸葛未來算個屁。”
“這些年,總會長心中豈能沒有虧欠之意,隻要他的身份揭開,總會長一定會加倍補償你,真以為總會長這些年放縱他那兩位兄弟還有幹兒子,胡作非為是沒有辦法嗎?”
“那隻不過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片刻寧靜罷了,真龍永遠不是小蝦米可以欺負的。”
華雄捏著手裏的酒杯,輕輕轉動。
“好,徐然的勝算又加了一分,可是諸葛未來身邊的幫手實在太多了,大家擺開陣仗,兵對兵,將對將,徐然還是不敵。”
蔡元奎冷哼一聲,“之前,他的確機會不大,可是隻要我們拿住了範東亭,撬開範東初的嘴巴,你覺得他會說出多少秘密?”
“你已經確定,當年就是他帶領著伏虎樓的殺手,襲擊總會長夫人,以至於讓他們母子失散,你也說過,當年襲擊的人,不止伏虎樓一家,他們能夠在同一時間,如此默契的配合,事先會不知道彼此的身份嗎?”
“隻要範東初開口,當年的事情,就會被掀開,那可將是血淋淋的一幕。”
“我們可以輕易找到突破口,就像收花生一樣,輕輕一提,後麵會牽連出很多。”
說到這裏,蔡元奎緩緩的抬起頭來。
“華老弟,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你曾經的摯愛,一定牽扯其中,而且,到時候,她會首當其衝受到衝擊,你可要提前有所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