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回頭看了一眼李律師，時間剛剛好。
李律師朝他點了點頭，然後對顧倩倩說道：“我要為我的當事人辦理保釋。”
顧倩倩冷聲道：“不行，他現在牽扯到一件案子，不能保釋。”
“是天成公司的假藥案子吧，顧警官，恕我直言，你們根本沒證據證明我當事人有涉案，他既不在天成公司任職，也沒有收天成公司半毛錢好處，更何況，他還是受害者。”
顧倩倩眉毛一挑，“他沒有，但是他嶽母有，他本來是來自首，忽然改口稱報案，他的話，根本不可信。”
徐然淡淡道：“顧警官，你們同樣沒有證據證明，我嶽母涉案，她隻不過出於對楊天成的信任而已，才會出錢投資，這總歸不算是幫凶吧。”
的確不算，否則，也不會這麽快就放了。
顧倩倩之所以不願放過徐然，完全是咽不下這口氣。
陪他玩了大半夜，竟然顆粒無收。
顧倩倩簡直要抓狂了。
徐然見她惱火的樣子，忽然開口道：“作為好市民，我也想為警方出份力，這份錄音，相信你們能用得到。”
顧倩倩接過徐然的手機，廢了半天力氣，也沒有點開。
“屏幕碎成這樣，就不能換一個嗎？”
徐然有些尷尬，摸了摸鼻子道：“要不，用數據線導出來吧。”
錄音被導出來，是楊天成吹噓自己公司前景多麽多麽好，還有是在醫院會議室對艾克新藥的闡述。
前者可以證明，他有故意誘騙他人投資的嫌疑。
後者可以證明，他有盜取徐然藥方的動機。
這些錄音不足以給楊天成定罪，但卻可以把顧倩倩的調查方向，引離自己。
聽完錄音，顧倩倩皺了皺眉毛。
“你可以走了。”
呼，一切盡在意料中。
李律師臉上也露出輕鬆的表情，兩人正往外走，忽然，一位警員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