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裏。
“你練過武術?”沈曼坐在桌子另一頭,對林峰問道。
“從小練過,練的可雜了,什麽形意拳啊、八極拳啊、無影腳啊。。。。”
“好了好了!”沈曼揉了揉太陽穴,她每次麵對林峰,都會不自然的做這個動作,因為林峰簡直讓她抓狂。
一旁的小李認真的坐著筆錄,寫到一半,突然卡殼了,問林峰道:“八極拳後麵是什麽?”
“無影腳!”
“哦,對!是無影腳!”小李繼續寫。
沈曼更是一陣頭痛,她拍了拍小李,說道:“這個可以不用寫!”
林峰卻說道:“不行,我覺得吧,既然做筆錄,就最好全麵點!”
他說完,又繼續嘮叨起來:“小李,我繼續給你說,我光師父就是十幾位,我的大師父是掏糞的,二師父是養豬的,三師父是插花的。。。。”
“你夠了!”沈曼喝道:“我不問你的問題,你不要說!”
“好嘞!”林峰笑嘻嘻道。
“你知不知道,柴狗已經被你打成了二級傷殘,所以你要為這事負責!”沈曼問道。
“負什麽責?”林峰說。
“你涉嫌故意傷人,要被判刑!”沈曼道。
林峰嗬嗬一笑,轉頭對一旁的小李說道:“對了小李,剛才我還忘說了一件事,我還有個師父,是律師!”
說完,他轉過頭,一臉嚴肅的對沈曼說道:“小姐姐,我現在問你幾個問題,可以嗎?”
“你問吧!”沈曼說道。
“首先,當時柴狗拿著刀對著我,而且他情緒已經失控,那麽,我算不算處境十分危險,甚至危及生命?”林峰問道。
“是!”蘇婧道。
“好!”林峰繼續問道:“那麽當他第一刀朝我刺過來,我折他的右手腕,是不是下意識的為了自保?”
“算是!”蘇婧道。
“你別說算是,說準確點行麽?”林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