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是這麽說的——一旦女人被你吻了,那麽搓圓捏扁就由著男人了。
沈歡不知道這句話的權威性有幾分,不過顯然蘇黛兒不是那種被吻過幾次就哭著喊著自薦枕席的女子。
反正,從酒吧回來之後,過了一夜之後,蘇黛兒酒醒了之後……一切照舊。
在最近的工作中,沈歡和蘇黛兒之間積累的信任和默契似乎又憑空消失,兩個人再次回到了之前的狀態。
早六點半,沈歡坐在餐桌旁,蘇黛兒揉著眼睛走下樓梯,看到沈歡,眼睛轉到一邊。
沈歡的眼裏露出一絲笑意,心想,吃飛醋的後果還是有一點嚴重。
一頓早飯,兩人吃得沉默壓抑。
碟子裏還剩下最後一個煎雞蛋,沈歡看著報紙,筷子伸了過去;結果和蘇黛兒的筷子碰在一起。蘇冰山邊看手機邊吃飯,根本沒有注意沈歡的狀況。
筷子一碰,兩人一愣,同時尷尬,然後各自收回。接著又同時伸出筷子,再度碰到一起。
沈歡一口喝掉牛奶,收拾了筷子進入廚房開始洗涮餐具。
蘇黛兒超他的背影做了一個鬼臉,得意洋洋得夾起煎雞蛋咬了一口,然後眉頭忽然緊皺,接著猛烈咳嗽起來,一口雞蛋餅的碎屑噴得滿桌都是。
“福伯,打死賣鹽的啦!”蘇黛兒朝著樓上嬌聲喊道。
正在衝洗碗碟的沈歡露出一絲笑容,吹了一聲口哨。
早餐過後,蘇黛兒罕見得提出要上學。自從蘇家出事之後,蘇黛兒幾乎處於休學狀態,今天又是哪根筋不對?不過既然雇主發話了,保鏢兼司機的沈歡隻能從命。
沈歡開著瑪莎拉蒂送蘇黛兒,一路上又是全然無話。沈歡覺得自己和蘇冰山之間很奇怪,一次相互理解之後必然跟著一次更大的對抗。
將蘇黛兒送到班級,沈歡沒有上課,直接撥打了花玲瓏的電話。最近自己對西西有些放鬆,不知道這丫頭從醫院出來之後,功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