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在石輸了,輸的沒有任何懸念。
禮節性的告別之後,樸秀楠帶著李在石就離開俱樂部。而蘇黛兒的興致正濃,拉著沈歡再次回到場地中。
“怎麽?還沒玩夠?”沈歡坐在高爾夫球車上死活不下去。
蘇黛兒噘著嘴:“你贏了高麗人,很了不起啊!”
沈歡舒服得靠在車子的靠背上,望著湛藍的天空,雙手在腦後交叉,懶洋洋得說道:“我對高爾夫這個東西沒有什麽興趣,如果不是為了陪同你,我才不來呢。”
“切!反正你贏了,說什麽都沒錯咯。”蘇黛兒從球童手裏接過球杆,自己擺好T台,比劃著打算開球。
沈歡伸了一個懶腰,大聲道:“我是真的不喜歡。光球杆就要十四根,這種遊戲注定無法在多數人群中流行,所以,要麽變要麽死,沒有第三條路。”
蘇黛兒沒有說話,自顧自認真進行著練習。
此時,沈歡的電話響了。
“小絕,好久沒見了。”沈歡接通電話,和另一頭的南宮絕打著招呼。
“歡哥,這回你可得給我鎮個場子!”南宮絕開門見山。
“哦?”沈歡調整了姿勢,問道,“有誰敢挑南宮少爺的場子啊?”
……
第二天,南宮絕親自開車接上沈歡,一路向東海軍區奔馳而去。
南宮家在東海,華東,甚至是華南都有很深的根基。東海軍區中的關係也非同尋常,所以,南宮絕年紀輕輕,對軍區大院和營房都是輕車熟路。
“歡哥,這次東北特勤大隊來的可真是高手,東海軍區已經連輸了兩場了。”南宮絕撓了撓頭,“我四叔臉上是真掛不住了,正好知道你在東海,所以讓我找你來對軍區裏這幫子眼高於頂的老油子做一次特訓。”
沈歡搖下車窗,任由秋風撲麵。
“特訓我盡力,效果不保證。”沈歡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