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齊小白和下屬進行“親切”交流的時候，蘇黛兒也開始注意到沈歡。她一把拿過沈歡手裏的文案，來回翻了翻。
蘇冰山學的是工商管理，和廣告學差得有點遠，又沒有什麽實踐，大概看了看之後，就還給了沈歡，同時問道：“你看得懂？”
“嗯，略懂。”沈歡點頭。
他所接受的教育和普通人並不一樣，由於教師水準極高，所以學習過程是痛並快樂著。課堂上信息量足，趣味足，壓力也極大。
商業和廣告聯係極為緊密，雖然不是沈歡學習的重點，但是強悍的老師總是以高屋建瓴的氣勢向沈歡灌輸一些先進理念，同時旁征博引。
這一切都在沈歡的腦子裏沉澱下來，如今變成了他的寶貴財富。
蘇黛兒說道：“略懂啊，我看你的樣子還以為你是專業人士呢。”
沈歡嗬嗬一笑說道：“事關我的投資，總得看一看。”
“看出什麽了？”
“案子是挺爛的，也不是沒得救。”沈歡搖了搖頭，把文案放在麵前茶幾上。
這一時刻，恰好卡在齊小白和下屬交流的空檔期。沈歡這一句輕微吐槽，讓其餘幾人聽得一清二楚。
齊小白一聽，眉毛一挑，笑道：“張經理，聽到了麽？不止我一個人覺得案子爛！”
張睿看著沈歡，臉色漲紅：“這位先生，這份案子是按照最正規的路子走的，分鏡頭的策劃我很有自信，即便不是精品，也算水準之上。”他很鬱悶，碰到一個齊小白也就忍了，這個男的是什麽鬼，也敢隨便開口。
沈歡沉默了幾秒說道：“重點不是這個。”
張睿更加不忿，大聲說道：“那重點是什麽？你們這些人就知道挑毛病，根本就不知道一份文案的真正工作量。”張睿的情緒很激動，這句話是說給沈歡的，同樣也是說給齊小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