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聲敲得十分的猛烈,這時候的方正覺得有一絲納悶,在醫院裏!
基本的保持安靜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怎麽還會有敲門,敲得如此猛烈的人,如同打鼓一般。
方正把門打開,結果卻是一個染著黃頭發的女人,這黃頭發的女人身後跟了一圈的五大三粗的漢子,那些漢子全都手裏麵拿著鐵棍,拿著棒球棒。
方正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平淡。
這些家夥流裏流氣的還真像那麽一回事,當他想到這裏的時候,那三個男人看到那個染著黃頭發女人的時候。
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其中一個人對小馬說道:“這個女人怎麽又來了?”
“我怎麽知道這個女人怎麽又來了?”
“咱們怎麽辦啊?”
兩個人看起來也十分的緊張,眼前那個女人絕對不是好惹的,她手裏麵拎的那個棒球棒上麵都有血。
“我說你們兩個在那裏嘀嘀咕咕的說什麽呢?有種咱們放出來說!”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一股冷意。
其中挨打的那個小馬走了出來。
一臉冷淡的開口說道:“我警告你,杜慶雲,不要得寸進尺!”
“你已經把大耗子弄成這樣,難道你心裏一點愧疚感都沒有嗎?”
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眼神之中露出了一股平淡之色。
方正聽到之後更是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按照那個女孩的脾氣,這家夥一頓打是挨不住。
果然他說完這句話之後,那個女孩兒眼神之中露出了一股冷色。
她杜慶雲在這一片也是數一數二的。
和別的男人好,從來都是她主動提出分手,沒有一個人敢跟她分手。
眼前的躺在病**的那個人是唯一一個。
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他還以為這家夥分手之後沒幾天就會找她,可是過了很長時間之後,這家夥還說不來一次偶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