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走到門口,服務員查了一下名單,卻並沒有知道陳陽的名字,陳陽沒有辦法,隻能貼了一下趙芳的名字,這服務員詫異的看了陳陽一眼隻能把陳陽帶了進去。
陳陽正在門口,推門走了進去,裏麵有幾個人正在聊天兒,待會兒分散著,這大廳裝修相當不錯,金碧輝煌,周圍擺放一些桌子,上麵都是一些小吃,分散著一些酒,還有零食什麽的。
“哥們兒,你今天是不是也要參加這個特別無聊的聚會啊?”
就在這時旁邊的一個聲音傳了過來,陳陽轉頭一看,是一個青年,這青年20多歲,穿著西裝革履,打扮的幹幹淨淨,但唯獨臉上有些不太對勁,這家夥,一個鼻尖兩個耳環。
“是一個朋友叫我過來參加的,現在我有點後悔,這也太無聊了。”
陳陽從旁邊拿起一杯酒,輕輕的喝了一口還不錯。
“這種聚會怎麽可能會有意思啊,肯定是無聊的呀,所謂的酒會所謂的聚會就是看別人裝b的聽別人牛b。”
這青年也喝了一口酒,隨意的說道。
這青年說不定也是哪個家族的後輩和子弟,但不得不說這家夥看得挺透徹。
這家夥掏出一根煙遞給了陳陽,這貨好像是個自來熟,這種人很天生適合做生意,因為很會來事兒,八麵玲瓏。
“很高興認識你啊。”
陳陽笑了笑。
“謝謝。”
“你跟我客氣什麽,我跟你說我最討厭參加這種聚會了,一點意思都沒有,還不如找幾個朋友出去吃烤串,喝點啤酒。”
這裏麵站著不少人,有青年,有中年,也有兩個老年人,大廳之中敬畏分明,中年人聚在一起大多數都已經謝頂了,年輕人分在一起各自的交談。
“這也太無聊了,跟幾個老頭子有什麽可說的呀。”
這裏麵還有很多都是家族的方式,有很多都是父親和兒子,還有爺爺和孫子,但是跟隔壁的人一說話總是有一種深深的隔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