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是故意的嗎?
看看現在的自己,如今已經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耐心的憔悴,她也不想這樣,她能夠忍受一個名義上的兒子,卻不能忍受這個家夥罵她是豬。
“你才是豬,你還能幹些什麽??”
這小老婆再也忍受不住了,“這是怪我嗎?跟我有一分錢關係,如果不是你們父子兩個人胡作非為,做出這樣的事情,怎麽可能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告訴你們你們咎由自取,跟我有什麽關係?”
這個小老婆破口大罵。
聽到這話,寧致遠沒理了,不過這並不代表他不會胡攪蠻纏。
他像瘋狗一樣的,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指著麵前這個家夥徹底的打罵,整個大樓都能聽得清清楚楚,當然也徹底把這個女人心裏麵所有的自尊和一切都已經罵得一幹二淨。
而這個時候,病床之上的寧國濤,一個瞪眼兒,手指頭顫抖的指著外麵。
如今現在他還沒有死呢,自己的小老婆和兒子就已經打了起來。
而關於強子的事情陳陽之前就已經查清楚了,是陳小雨前一段時間努力工作的結果陳陽直接找到一個家夥,給他出了一個計謀,並且提供了這種隱形藥水,能夠平白無故的賴掉一千萬,何樂而不為?
最主要的是因為寧國濤現在已經不行了,日落西山不足為懼,沒有必要啊,如何的畏懼他了。
而這個時候,醫生也急忙站了出來。
“你們怎麽回事啊?吵鬧什麽?病人需要安靜知不知道?”
圍觀的醫生護士和病人家屬越來越多,寧致遠氣呼呼的也不說了,而這個小老婆被人罵的一文不值也跑開了。
此時的這位小老婆,心裏麵一陣茫然,世界之大卻沒有他的立身之所,該怎麽辦?寧國濤已經不行了,自己手的這個老頭子已經極為的憋屈還要再跟這個不爭氣的公子哥同處一個屋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