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你敢罵我?我記住你了,以後你別想好過了!”
雖然寧哥是被我製裁了,但是被平日裏見到自己都瑟瑟發抖的人當眾罵他是垃圾,寧哥的臉麵顯然更加的掛不住。
“哼,你也就嘴皮子的功夫了,以後這監獄裏,定然是這位張鬆大哥獨大,你算個屁啊!”
然而麵對著寧哥的怒斥,那個家夥卻絲毫不懼的反駁寧哥。
“鐵老三說的對,以後我們就聽張鬆大哥的了,你寧哥沒有一點的排麵,安安分分的給老子呆著或許我們就大恩大德的不找你麻煩,你要是不識好歹,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這時,又有一個人出來懟了寧哥了。
“垃圾寧弟,給張鬆大哥提鞋的資格都不配!”
“......”
牆倒眾人推,寧哥敗在我的手下,大家自然就不站在他那邊了,紛紛出言嘲諷了寧哥,氣得寧哥的臉色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相同的,如果剛才我敗給了寧哥,那麽現在處於寧哥這個眾矢之的的位置的,就是我了。
寧哥收回目光,也不跟那些囚犯甩嘴皮子了,他朝我罵罵咧咧的吼道:“小子,今天你有種,有種你弄死我,要不然的話,以後你絕對有吃不完的苦頭,相信我!”
“哈哈!”
聽見寧哥這番話,我笑了:“不知手下敗將要給我怎樣的苦頭吃呢?我可是皮癢得很呢,求錘啊!”
“以後我有沒有吃不盡的苦頭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現在你就有吃不盡的苦頭。”我拍了拍寧哥的臉色,指著對麵以及隔壁監舍的那些囚犯:“看見了嗎?現在大家都支持我,而不是你,你還有什麽資格說這話呢?”
“不過我這人也蠻大方的,隻要你當中跪下來好好求求小爺,順便再給我洗個腳的話,說不定小爺心情好就放你一馬。
我手肘稍微用力,就將寧哥的臉深深的按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他越掙紮,隻會磨得臉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