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城第二醫院,手術室。
四五個醫生護士在忙忙碌碌,走進走出,他們或麵色沉寂,或憂心忡忡,可當他們走出手術室的時候,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變得異常精彩起來。
“據說是嗑藥了玩些羞羞遊戲,把自己綁住結果無法動彈啊……”
“啊?這麽神奇?然後呢然後呢?”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啊,玩太嗨壞掉了……”
“噗哧!”
簡直是太有才了,有錢人真會玩,這些人如是想著。
郭慶經曆過無數大風大浪,自然能夠感受到這些人的異樣目光,依稀還能夠聽到不遠處有人在竊笑不已,這讓他整個人都快崩潰了,他覺得,這應該是他人生中最尷尬的時刻了吧?
緊張的手術過後,郭嘯天被推進特護病房,郭慶看著主治醫師走了出來,趕忙問道:“郝醫生,我兒子怎麽樣了?”
“病人情況基本穩定下來了。”郝醫生的話讓郭慶心下稍定,不過下一句話又讓他整顆心再次提了起來:“不過,因為這次充血過度,受損嚴重,會對未來的生活有所影響。”
“會影響生育嗎?”郭慶急忙問道。
“不會,而且隻要後期恢複得好,還是能夠過正常的生活的,就是質量會差一些。”
“謝謝郝醫生。”郭慶不著痕跡的把一個厚厚的紅包塞進了郝醫生的手中,幸好不影響生育啊,否則郭家真要斷子絕孫了!
郭慶走進特護病房,郭嘯天已經醒了過來,麵色蒼白,見到郭慶頓時眼眶就紅了,他真不知道這艱難的歲月要怎麽熬過去啊,唯一的理由或許就是“想死又不敢死”的強大精神力量在支撐著他吧?
“爸,我要他死!”郭嘯天咬牙切齒的說道。
“放心,我會安排好的,你安心養病。”郭慶安撫道。
……
城南的街道是有些年份的古巷,青石板鋪就而成的長街蘊著古韻,滴水簷和小獸從石簷上伸展開來,在月光照耀之下,落下一道道怪異的陰影,不過很快的,這些陰影便被小車的燈光攪得七零八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