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躍過野熊嶺的山峰,將金色的光芒投向大地。
李嘉勝迷迷糊糊的從睡夢中醒來,卻發現自己正躺在帳篷裏,而白槿汐竟然窩在自己的懷裏,睡得正香,她身上的娃娃衫甩在了帳篷的角落,身上隻穿著一件白色的小吊帶,露出光潔細膩的手臂。
李嘉勝直起身子,卻發現自己的大腿上竟然還躺了一個,澹台靜紅色的裙子被撩起,露出如牛奶般細膩的大腿,看得李嘉勝有些口幹舌燥。更讓他hold不住的是,因為側臥的緣故,澹台靜那如火焰般的紅唇正對著某些了不得的位置……
這都什麽事啊?
他晃了晃腦袋,昨晚的記憶一點點的回到腦海裏,這兩個女人都玩瘋了,各種亂七八糟的大冒險都豁出去了,害得李嘉勝也跟著喝了不少啤酒,直到所有的酒都被消滅幹淨才算結束。
然後就變成這副模樣了。
李嘉勝仔細想了想,自己應該沒做出什麽壞事,於是鬆了一口氣,他先是躡手躡腳的把白槿汐搬到一旁,然後才將澹台靜從自己的腿上移開,做完這一切,他悄悄的鑽出了帳篷。
直到此時,原本睡得正香的澹台靜,卻是忽然睜開了眼睛,臉上還帶著一抹緋紅,自己昨晚竟然會那麽瘋,連她自己都沒有意料到,或許是因為徹底的遠離了城市,讓她全身心放鬆下來的緣故吧?
難怪白槿汐說李嘉勝就是個柳下惠呢,原來還真是如此。
走出帳篷的李嘉勝,溜進了另外一個帳篷,把裏麵弄亂,這才伸了個懶腰,走到河灘邊上,看著陽光灑在河水裏,竟然有巴掌大的魚追尋著光芒遊動,他頓時來了興趣,先是找了適合的木頭,削尖成了木槍。
他走到河裏,然後站在那兒,一動也不動,就好似一尊雕塑般矗立,待到那魚兒尾巴一擺遊了過來的時候,他才猛的握著木槍一刺,準確無誤的釘在了魚兒的身上,輕鬆的將它挑了起來,伸手取下丟在河灘上,然後又把注意力瞄準了下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