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麽又是誰?”大漢劫匪麵帶戲謔的問道。
坐在前麵的胡靜甜忽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又驚又喜的拉著李亮,口中說道:“快看,是小風!風無衣啊!”
“是他?”李亮不屑的撇著嘴:“那又怎麽樣?他平時連打架都不敢,現在強出頭,那不是找死嗎?快坐下,別讓這幫人看出咱們認識他。”
胡靜甜沒把李亮拉起來,反而被李亮給拉回到了座位上,她不滿的看著李亮:“你這人怎麽這樣?大家都是同學,應該互相照顧才對的。”
“你小點聲!剛才我說我爸是風雲堂的人,都沒嚇退他們,他們這幫劫匪可都是亡命徒!”李亮連忙捂住了胡靜甜的嘴,小聲的說道。
大巴車後麵,大漢劫匪獰笑一聲,一刀向風無衣的胸口刺去。
風無衣不閃不避,直到匕首快要刺道胸前了,他才不慌不忙的伸出右手,輕輕按在了劫匪的手腕上,然後五指一動,帶動著劫匪的手腕微微一轉。
哢嚓——
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大漢的手骨被折斷了,手裏的匕首“咣當”一聲掉落在了地上。
對付普通人,風無衣不屑於動用神力,他戰鬥經驗極為豐富,以他超高的眼界,隻需在劫匪的手腕上找到一個著力點,然後借用大漢的力量,形成反衝,他的手腕就折斷了。
說白了,風無衣以巧妙地手法,等於是讓大漢自己折斷了自己的手腕。
“啊——”
手腕處傳來的痛楚,讓大漢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呼,在座的乘客們聽了,都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謝安詩走了過來,歡快的說道:“怎麽樣?我說過我的保鏢很厲害吧?”
劫匪痛苦的半蹲在車廂裏,驚懼的問道:“你……你們到底是誰?”
“你還不配問我們是誰,給你三秒鍾,在我眼前消失!”風無衣一如既往地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