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員工澡堂裏,孫越赤著身子站在淋雨下,對一旁的牛成義作了個揖,調侃到:“哥,我怎麽說也跟你睡了四年,怎麽最近才發現原來你這麽牛,佩服!佩服!”
牛成義照著孫越的屁股上提了一覺:“去去去!誰睡了你四年,傳出去別人還以為我是基佬!”
孫越笑得特別賊地對牛成義說:“我昨天可聽咱們班一個實習生說了,看到你在中醫科室,和方瀟瀟拉拉扯扯的,哥!你倆啥關係?不會是背著哥幾個,私底下好上了吧!”
“別瞎說,我願意人家方主任還不肯呢,沒有的事兒。”牛成義一邊打著肥皂,不鹹不淡的回答。
趕巧了,牛成義剛洗完澡從從浴室出來,迎麵碰到從女浴室出來的方瀟瀟。
醫院這浴室隔音效果一般,孫越那家夥,天生大嗓門,估計說的話全讓方瀟瀟聽了去。
她紅著臉盯著穿著大褲衩的牛成義,一雙美眸射出一道寒光,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樣。想到如果在浴室門口和牛成義理論,多半又要被人說三道地,方瀟瀟氣得跺了跺腳,銀牙一咬,愣是把一肚子要罵牛成義的話給憋了回去!
牛成義癡癡地看著方瀟瀟的背影,心想這美女連發火都那麽迷人。
“牛成義!大廳好像有人找你!你是不是給什麽人開錯藥了?據說差點吃死人!人家現在在醫院大廳鬧呢!你趕緊去看看!”一個同班實習生小跑過來,神色匆匆地對牛成義說。
一聽這話,牛成義心中咯噔一下!心想這下壞了!自己這段時間隻開過一副藥!就是昨天給朱有財開的“治萎湯”。
牛成義心想,不會是曲老那藥方有問題,把朱有財給吃壞了?
這種事情可大可小!牛成義不敢耽擱,隨手不知道掏了誰的白大褂,就朝著大廳跑去。
此時醫院大廳亂成了一鍋粥,之間一個農民工打扮的人,帶著一個少不更事的孩子癱坐在地上,嘴裏一個勁兒喊著要找牛醫生,指名道姓就是他牛成義!